刘县令也不活力:“骂,随便骂,骂一句让你钻一圈,骂十句就钻十圈,你如果骂个三五天,你这辈子都钻不完了!”
柳春花拿了刘县令的钱,只是替他卖力,冲着后衙一怒嘴,前面呼呼啦啦走出来十几个鸡皮白发的老土娼,一个个穿红戴绿打扮像是要演大戏普通。
郭孟解威风扫地,说是被按实在际是被衙役拖着,一个个的从土娼们的裤裆下爬过,内里跟着他助势的游侠儿已经吓破了胆,只想从人群里从速溜走。围观的百姓被他们逼迫了多年,现在见他们气势被打掉成了落水狗,那里肯这么便宜他们,扎成密密麻麻的人墙,把他们挡在前面。
这个时候,刘县令当然是做出一副爱民如子嫉恶如仇的模样,亲身走下大堂,亲热的扶起泪流满面的苦主,痛斥游侠儿的罪过。接下来就是大众喜闻乐见的钻裤裆情节。
衙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此中有一个老道和一个穿便装的老者。老道笑呵
上面发作出一片轰笑,不知是谁高喊一声:“大老爷威武!”
刘县令心平气和的道:“饶命?本县可不要你的命,就是让你钻一下裤裆罢了!来人,给我把这个横行乡里的贼人按着,让他从柳春花的裤裆上面爬畴昔!”
有官府给本身撑腰,再看到游侠儿的气势被撤销,围观百姓有几个胆量比较大的,将游侠儿中作歹较多的给推到了大堂上,跪求彼苍大老爷给本身做主。
“狗官,****你八辈祖宗!”郭孟解目眦欲裂,冒死的吼怒,手脚被捆的死死的,又被一群衙役们按在地上,半点也挣扎不得。满脸的灰尘,那副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郭孟解面如死灰,转头看看内里的游侠儿耷拉着脑袋从人群里悄悄的溜走,再没有刚才的放肆气势。
土娼们排成一队,全数扎好四平马步,笑嘻嘻的看着郭孟解。
“刘彼苍威武!”
如果真的从妓女裤裆下钻畴昔,本身在游侠儿中间的威风算是扫地了,那些和本身称兄道弟的纨绔后辈,更是会一脚把本身踢开,到时候本身在他们眼中还不如一条丧家犬。
刘县令看着上面低头沮丧的游侠儿,笑着道:“你们也不消急,一个个的来。本县最是公道,大家有份概不落空……此后再有欺行霸市逼迫良善的,本官也不打也不关,就让你们爬爬妓女的裤裆。”
刘县令内心像喝了蜜一样,当官多年憋屈的要命,现在才感觉胸中志气获得伸展。当官当到这个份儿上,才算是有了几分威风。
他不由得脚一软,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小人一时胡涂,求大人饶了小人这一遭!”
刘县令的这一招,好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