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小儿,如果再不出来,老夫就让全部宁溪城灰飞烟灭!”

宁耀宗阴沉着脸,神识分散开来覆盖了全部宁溪城。

“徒弟……”

“谁敢再挪动半步,死!”

不,他不信!

如果他真的要杀人,怕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激起了如此大的民愤,换成是任何人都不成能没有一点压力。

宁耀宗悬浮在半空中,神识一向密切的存眷着宁溪城的每一个角落,他真的不信赖,柳家的民气态竟然能好到这类境地。

柳家获咎了报酬何要他们来陪葬?他们跟柳家非亲非故……

逃不掉,就只能在这等死,这事情比甚么都来的可骇。

一声吼怒带着颤栗划破黑夜,紧接着无数吼怒声响起。

宁溪城的人见到这状况,哭喊着往四周逃散。

充满杀伐的声音加注了刁悍的灵魂力量,在沉寂的夜空中回荡,惊的从废墟中爬出来的城民瘫软在地上。

但不管他们如何样歇斯底里的吼怒,柳家的人没有呈现。

这就是弱者的哀思。

这到底是那里来的强者?到底强到了那种境地?

他抬手朝着人群堆积最多的处所一挥,霸道的剑气引得周遭的氛围收回冷冽的爆鸣声。

不过这些圣境一阶或者连圣境都没有达到的人,在圣境五阶的强者眼中就是跟蝼蚁无疑。

凭甚么,柳家获咎了人不呈现,却要他们用性命买单?凭甚么?

浓厚的血雾凝固在废墟之上,清风囊括好久都没有淡去。

“柳言,滚出来!”

落叶归根是每小我心底最深切的巴望,柳家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绝对不成能会分开这里。

这都是因为柳家,柳家获咎人的干系。

宁耀宗冷哼一声,手腕一转,手中的长剑闪动着冰冷的寒光。

而宁耀宗的神采却没有起任何波澜,就像他刚才一招粉碎的十几小我是一堆木头普通。

宁耀宗衣袖一挥,宁溪剑派的弟子便分分开来站在各处。

“柳家小儿,出来!”

圣境五阶强者的威压赛过了宁溪城的城墙,粉碎了各处民房,逃脱不急的人都被压在了碎石之下,满城风火参杂着此起彼伏的痛呼声,眨眼的工夫,繁华的宁溪城变成了一片炼狱。

“柳家小儿,既然你真的不肯意出来,那老夫就屠尽统统人!”

那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这剑气给劈的粉碎。

这冷喝声在世人的耳中就跟催命符无疑,那些充耳不闻往外边逃窜的人都死在宁溪剑派弟子的剑下,连续的数十声惨叫让统统人都停下了脚步。

对灭亡的惊骇激起了城内统统人的怒意。

正巧是八月十五,一年中玉轮最圆最亮的时候,宁溪城却迎来了建城以来最大的灾害。

他视线微阖,难不成柳家的人真的分开宁溪城了?

周玉怀看着面前的惨状,瞳孔微缩,向来他都没有见过宁耀宗发挥出尽力的时候,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可骇,单单一个威压便破坏了全部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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