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过是传句话的事儿,也不是不成,只是我传了归传了,皇上肯不肯赐婚,又是另一回事。”
姨娘恭敬地说道:“玉隐现在长大了些了,也是该带她出来逛逛,现在娘娘不在宫内,我们要来拜见娘娘,便可少了很多法度,我便赶快带了玉隐来了。”
十七爷?那就是不久前刚被四爷封为果郡王的十七爷,本来钮祜禄玉隐的意中人是十七爷!
她这行动行云流水,不快不慢不慌不忙,虽说这是下人的活,但是她做起来并无涓滴不当,反倒显得她举止安闲,非常崇高。
钮祜禄玉隐脸上有一阵阵的红,“那人便是……果郡王十七爷。”
兰琴见方才的钮祜禄玉隐还能够用安静无波的语气说出要求皇上赐婚的话,现下提起那人的时候,却又羞红了脸。
“实在本日来圆明园,一是如姨娘所言,我敬佩堂姐,早就想亲身来拜访,二则是为了本身的婚事。”
女子向来都是对这类事情羞于开口的,为何这钮祜禄玉隐却如何大胆。
兰琴浅笑点头,钮祜禄玉隐俄然侧首,轻声打断姨娘的客气话,说道:“姨娘,你且喝口茶,歇息歇息,我来与堂姐说几句话。”
抱琴端上了一碟小点心,钮祜禄玉隐瞧着,便用碟子中的小银勺舀了一些牛奶,倾倒在另一个小碟子中的糕点上,再将叉子放好,便利兰心食用。
兰琴一怔,双目吃惊地看着她。
但吃惊的同时,她又忍不住在内心赏识这个勇于开口的女子,这钮祜禄玉隐既然这么说,便是证明她已经有了心上人,如果有了心上人,本身开口,或许还能争夺一番,总比将来莫名其妙地嫁给一个本身底子不熟谙的人好。
钮祜禄玉隐也没有涓滴的踌躇,直接开口,“我的意义,是因为堂姐向皇上传话,请皇上赐婚于我,如果能找到此生夫君,那玉隐,必然感激堂姐。”
兰琴心中已有了筹算,她压抑住内心的猎奇,用平平的语气说道:“哦,不知对方是何人?”
“那玉隐的意义是……”兰琴拖长了尾调,问道。
这钮祜禄玉隐,夸她的体例还真叫人听着舒畅。
兰琴忙点头,“只怕你不来呢!”
兰琴笑了笑,钮祜禄玉隐说话倒是不拐弯抹角,跟她提及话来很舒畅。
那姨娘突然被打断话,却也并未有甚么不高兴的处所,便坐到普通去品茶用点心去了。
钮祜禄玉隐看着兰琴,笑着道:“我与堂姐固然是头一回相见,但是见着便感觉靠近,今后如果想多来走动几次,堂姐可否同意?”
钮祜禄玉隐道:“堂姐现在是皇上的身边人,经常能见到皇上,何况堂姐聪明,此事与堂姐而言,那便不过是传句话的事儿,皇上就能应允的了。”
兰琴倒是喜好这般有主意的女子,且钮祜禄玉隐在打断姨娘的话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的,可见她的脾气很好。
如此一来,兰琴对她的印象便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