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伤了,可外伤是在后背,胸膛上的触感,还是极其激烈。

他的左胸口受过两掌,内伤极重,这么快就能病愈?

幸运来之不易,这些日子,实在太难过了。

玉天真躺在床上,有些焦急:“烟烟,你遇袭了?”

师烟烟却敏捷抽脱手,放在鼻尖下一闻。

她摸他那边,他怎能憋着?

“果然?”师烟烟半信半疑。

“烟烟没错。”

“另有些药香。”

师烟烟戏谑地看着他,“不信,你就尝尝。”

“既然都说了,你还问甚么?”师烟烟有些无法。

他手刚触到亵衣的衣衿,俄然神采一转,一把拉住她的手。

按在那处位置,玉天真一笑,“烟烟,你看,这么碰,也不会痛了。”

“不会。”

“烟烟――”

“那就是你扯谎了!”

“影卫都跟我说了。”

她又坏心眼地玩弄某点,玉天真眸光有些暗。

“没有。”

胸口的伤,虽另有些碍着,但她的触摸,是绝对不会痛的。

师烟烟沉着地看向他,“你不是说不痛了吗?那你刚才哼哼甚么?”

娘子,这是在用心整他吗?

“娘子――”

时隔十五日,终究再触碰到她,玉天真感觉心中被填满。

师烟烟眸中滑头闪过,尾指移畴昔,悄悄拨弄了下。

那边,恰是他曾接受伤的处所,师烟烟不敢触碰,玉天真却抓着她,不放手。

“烟烟,我都躺了十五日了,感觉好了很多。”

微微仰着头看她,眼神中,仿佛另有些等候。

手指重新触向他的胸膛,没有触碰那点,却在周边盘桓。

他将她的手,悄悄放在交叠的衣衿,渐渐地揉进衣衿深处,贴向他的胸膛。

师烟烟肃立在床边,“你如何提早要取出金针?”

师烟烟的手指,在那处一压,玉天真轻哼出声。

“伤口不疼了?”

伤在他身上,他天然清楚,本身好没好。

“你若不信赖,我给你看看?”

“我不碰那边,你也会‘痛’的闷哼,你信不信?”师烟烟微微屈身,靠近他的胸膛。

可那清楚不是痛哼,而是有些愉悦的啊。

玉天真并没有下床,而是直起上半身,坐在床头。

玉天真当即就将中衣脱了,剩下薄薄的亵衣。

“……”玉天真神采一僵。

他本来就有好久未曾与她密切,更有十几日连小手都未曾碰到,如许一触,那里还能平静?

师烟烟的手,被他悄悄按着,手斧正触到某个小点点的边沿。

指尖轻点,如在他胸膛跳舞普通,触着他胸膛各处的穴位,却又没有效力,让他有些痒痒的。

“他们所知未几,除了那蛇,另有别的吗?你伤着了吗?”

他内力现在规复了有五成。

玉天真顿时一僵,握住她的手,顿时不再动。

“没有。”玉天真闷闷答道。

师烟烟看他一脸烦闷神采,“如何?我说错了?”

如许的痒意,因为是她带来的,以是玉天真的心中,格外埠有些难耐。

这类难耐,一点一点堆积……

“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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