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烟烟一手堵住他的唇,玉天真抬手,将她的手掌微微移开,“我问过夫余,这些日子,还能够――”
“果然不累?”
“一复生二回熟,他已经风俗了。何况这事,还是问清楚的好。”
本来,他说的是……
“烟烟,你能接受的,是吗?昨夜,你都故意机玩弄于我,害我还觉得你有身子以后会体力不济,谨慎又谨慎的,就不该那么轻巧饶过你。”
“不是双修,烟烟,莫非你脑筋里只要双修?”
师烟烟悄悄吐着气,“夫君,你昨夜还做了梦?”
玉天真抱住她的脸颊,让她直视他,“烟烟,你方才说你不累。”
“我脑筋里只要你!”
比及她肚子再大些,就不可了,他这老佛爷,是真的要斋戒了。
玉天真浅尝辄止,他没有移开唇,还靠近她。
貌美如花?如花?咳,师烟烟想到甚么,有点笑得颤抖。
师烟烟气得脸颊飘起两团红晕,“玉天真,你怎这么不要脸,你如何对夫余,甚么都能开口问!”
哎呀,她就当没闻声好了。
如许的轻柔,倒比重重的汲取,更让她有些情动。
“不准说!”
“……”
他唇的行动很轻,自打她重伤后,他对待她的每个行动,都极轻极缓,好似怕将她又弄碎了似的。
唇齿相依,相濡以沫,爱到深处,就不自发变轻变柔变缓,就仿佛两人在一块,连时候的脚步,都慢了下来,点点滴滴,统统的统统,都凝集在心头,每分每秒,都清楚地雕刻,挥之不去的,就是他的身影。
“彻夜――”
触不及防,师烟烟就被他吻住。
玉天真一愣,这好似是描述女人的吧?
人家夫余还是一枚苗正根红不谙情事的小处男,不要因为人家医术好,甚么事都和人咨询切磋。
他就爱她的霸道,就爱她的放肆。
他唇角微微贴向她扬得灿艳的唇瓣,舌尖敏捷地抵入,探向她的****。
“烟烟,你说的没错,我夜里做梦,只要你的身影。”
看得玉天真有些愣,他很少见她这么笑,她只微微一笑,就够动听,何况这般绽放的笑容?
“你再胡说――”
他不知甚么人能倾城倾国盖世无双,就算有,也不及他的烟烟。
“不累。”
“是啊。”
师烟烟移开脸,退离些他的唇,玉天真却跟着她的行动靠近。
“烟烟,累不累?”
“我觉得,你本日会累得睡晚些,直到我归去,我还想抱你睡个回笼觉呢。”
一提双修,玉天真脑门一突突,见鬼的双修!
见她微微闭着眸,玉天真也心悦,想起她刚才在殿里的话,心中重生了柔情。
“以是,夫君你脑筋里是只要黄吗?”
折腾了几番,还能做梦?师烟烟汗颜,是体力太多,没有耗损掉?
“我不需求都雅,我只想将你养得貌美如花就行!”
“说你都雅也不可?”师烟烟一笑。
好端端的累甚么,她甚么都没做。
“嗯,梦见和你持续――”
哎……
师烟烟有些无法地想捂脸。
“双修不消这么勤奋。”师烟烟淡淡道。
“不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