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震成如许?不要紧吧?

玉天真如此听闻,头顶一股怒焰,直冲而起。

还是穿了比没穿,要更性感的,包裹的特别凸起的枪弹或丁小裤。

小主子,不要紧吧……

烟烟的小裤裤已经很短了!

紧……紧……的……

回想起来,仿佛每次的小裤裤,都不一样。

“可你眼睛里的亮光清楚在说,那模样很勾人!”

“烟烟,你看不出来吗?”

他是在揭示甚么!

重点是,身材要好,眼神要媚,骨子要浪,但又不能娘。

“我真是要疯了!”

他就是穿戴那样的东西,给他的烟烟跳舞的?

玉天真眸光一愣,“宏伟?”

院外树上的影卫,却震了三震。

小流流出过的任务,也还没到要他出售色相的境地。

“看得出啊,夫君,你离得这么近,我都瞧见你脸上的小绒毛了!”

“哦,那你去吧。”

这么一想,诶,小流流仿佛都做到了,可贵可贵。

“烟烟,我不准你再想起他之前的模样!”

“甚么模样?”

“……”

“你竟然敢说还行!”

“都雅吗?”玉天真幽幽出声。

“他跳舞的时候,就你一人?”

对,她记得,小流流仿佛穿过这么一次。

“嗯,还行。”

“你看不出来我现在的神采吗?”

“他又不是钢管舞男,不消在大庭广众之下跳。”

玉天真捶了一下床板,还好床板健壮,只是震了一震。

师烟烟抬手摸了摸下巴。

“夫君,咱要实事求是。”

玉天真一手定住她的下巴,伤害地问道:“你刚才在想甚么,烟烟?”

“……”玉天真恨恨一声,“别打岔!他竟然几次引诱于你,还出如许下三滥的招数,烟烟,我现在就想去北戎揍他!”

如何会有如许透露癖的男人!

他问的话,她都诚笃答了,绝无半句虚言。

师烟烟心想,何止薄弱,只剩一条小裤裤。

有他在,头牌都要让步三分!

“真的,小皮裤很显宏伟――”

“那好吧,你说小皮裤的那句,我一不留意想了一下。”

玉天真不说话,只用一双醋意燃烧的眼睛望着她,尽是怔气和哀怨。

“有吗?”

“不准想起甚么小皮裤,甚么钢管舞!”

“好!”

“嗯。”

“在想小皮裤。”师烟烟很诚笃。

“要不你也做条穿穿?如许我想起来时,就不是他,而是你了。”

“甚么?”

“好!”

该如何说呢,各有各的气势,还都蛮都雅的。

她深思了一下,玉天真看她“想”得出神,是在回味?

他,他,他!

“比我穿在内里的小裤裤再短上几分,是玄色的,紧紧的。”

萧逸穿来给跳舞的,竟还要短上几分!

“小皮裤?”玉天真目光一黯,“萧逸跳舞的时候穿过的?”

更魅一点的,会是小皮裤……

玉天真感觉脑筋炸了开来,醋水四溢,酸气爆体。

“有,你每个神采都骗不了我。”玉天真笃定道。

能晋升一个男人的魅惑属性,就仿佛女人的脱衣舞,一样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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