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太熟谙他,底子就发明不了。

他们曾在太子府朝夕相处数年,竟就得了他这么一句。

不欠?

“你终究肯开口了?你终究肯认本宫了?”君飞宏的手一顿。

君飞宏双眸一红。

“好处都不剩?”他忽而张狂一笑,“好啊,既然不剩好处,那就更好,你我之间,今后都没有这些烦人的东西,你就诚恳呆在太子府,本宫包管,再没有人能难堪你。”

他放弃插手五国大会,追了他三座城,才将人困住,没想到,他竟然一句话都不肯对他说!

“本宫没点你的哑穴,你装甚么哑巴!”

床上的人目光一闪,却终是没有出声。

扶苏平平道:“不――”

白净的胸膛,烘托着淡淡桃红的嘴唇,即便面庞浅显,也袒护不住他的气质,他还装,另有甚么可装的!

早就没有了那仅剩的一丁点耐烦!

不管君飞宏如何愤恚,如何逼他,床上的人就是不出声。

追了他数个城,用力各种手腕的人,莫非不是他吗?

扶苏不能动,只能移开视野,不再看他。

撕拉一声――

君飞宏看他现在有些起火,扯着他半截衣衿,又不想松开。

他和他一年未见,不说他见到他能心喜若狂,可他竟然掉头就走!

君飞宏气得怒发冲冠!

神采这么黄,如何能有这般晶莹玉质的肌肤!

纵是他这么说,还是得不到他半句话。

没想到他只说,“我们连好处都不剩了。”

君飞宏气急,他想见他本来的面庞,可见不到。

若不是他卑鄙到以浅显百姓做威胁,他如何会入他的骗局?

君飞宏获得了他想要的,他也获得了他想要的。

他的糊口平平而实在,这就是他想要的。

他想听他的声音,也听不见!

“君飞宏,你不懂吗?向来没有报酬难我,难堪我的,只要你。”

自从他分开太子府,扶苏就未曾尝过被报酬难的滋味。

他怎能不气!

他上前一步,直接抓住他的衣衿,双眉一凛,“你果然不说话?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包含他脸上这个浅显的面具,他想做一个浅显的浅显人,过浅显人该有的浅显糊口,他糊口的安静,恰好是他来突破的。

“你再不说话,本宫会撕得更多!”

君飞宏一喜,觉得他终究转了态度。

君飞宏面色变得非常丢脸。

详确如美瓷的肌肤,除了他还能有谁!

直接拉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扯。

君飞宏扯破了他的衣衿,暴露他一半玉白的胸膛。

现在,点了他的穴,热诚于他的,莫非也不是他吗?

“你我两清,我早就不欠你甚么!”

“甚么两清,甚么欠不欠!本宫何时说你欠过我?你我二人,莫非只剩好处吗?”君飞宏怒瞪着他。

扶苏终究低吼一声,“君飞宏,你够了!”

他们之间相互操纵的代价,在流火城他报仇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

就当他的整片胸膛,就要透露在氛围中――

还说甚么不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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