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个一向说要杀本身的弟弟,却三翻四次的救了本身。
――“你不是说要亲身向我报仇吗?睡了如何报仇啊……”[
躺在这里的人,本来就应当是他。
夏季了,也不似别处萧瑟。茶青草葱,溪水潺潺。
行动轻迈,悄悄的,像怕脚步声会惊吓到或人一样。
南蛮国,傍晚。
心乱,则弦断。
在半山腰间有一处清雅的小院。[
在院落中,摆放着一张朱漆雕花的太岁躺椅,上面斜躺着一个清俊绝世的男人,乌墨的青丝洒落肩膀,轻风拂时,似动非动。
――“阿洛,别太懒了,你还要睡多久?”
悠然清绝的琴音,带着丝丝的哀伤。
院前有一小泉冒着净水,正往山下贱淌,冲着中间的青苔在水中摇摆荡漾。
落日西照,残留着一丝暖意。
他身上盖着一件貂皮的毡子。
快速,琴弦断了!
中间,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淡淡的抚着琴。
他来到椅子前,苗条的玉指自袖中伸出,撩开了一缕因风吹到清俊男人脸颊上的青丝。
浮动的眸光潋滟,舒展在了椅子上的甜睡的人。
若问愁深多少?请量东海之水,深与浅,短与长。
他完美的朱唇悄悄动了,似幽又似怨的嗓音,沙哑而又降落。
太子府的后山。
他冲动得咬破了唇,鲜血自唇角流下。
――“局势……我很快就会稳定了。那些曾经伤你的人,我也让他们得了奖惩,那一个敢派人刺杀你的人,我也让他永久也见不到太阳了。”
他轻抿薄唇,缓缓立了起来。
那幽深的眸子闪过浓浓的痛苦。
一双如白玉陶瓷般的手搭腹中,睡态温和安祥、安好的与山间融为一体。
――“明天早上父王也说了,他要传位给你了。大喜日子,你要快点醒来。”
乌黑似深潭的眸中,激起了丝丝波纹,泛出点点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