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看向了初雪手中拿的信,挑了挑眉,勾画起了嘴角,浅含笑了,“阿谁。多此一举了。那家伙毕竟还是顾念亲情,怕我们担忧,就扔下了这一封信。如果他不写这一封信,那倒是相称完美的一计。”
“阿谁……”俊美的脸颊一红,仿佛想了不该该想的事。不由避开了慕容景的视野,往窗外瞥去,弱弱一句:“皇兄,到底是那一着啊。”
“那一着?”初雪越来越感觉刺激,表情竟然彭湃了起来。既然是二皇兄带走素儿,那她天然不会有甚么伤害。再见面也是迟早的事儿,只是这个斗起来……嘿嘿,太成心机了!
这时,又一有匹快马来报。
马车,终究进了皇宫。
说陈大人拦到了刚才的农夫,收了肖仲之一百两银子。审判之下,终究给招了,农夫说的事情只是肖仲之教他说的,说甚么亲目睹到的事,纯粹编出来。[
慕容景扯了扯他鬓边的头发,无法地怒斥:“傻瓜,你二皇兄可不是甚么草包,在南蛮那样的卑劣的环境下活过来,没点本领行吗?另有那一个肖仲之也只是他临时找来的得力帮手。那店二小估计也是,不过,再如何高超,他还是算露了一着。”
初雪眨了眨眼,疑问:“皇兄,如何回事啊?”仿佛俄然间,有种柳暗花明之感,本相像要呼之即出。
初雪一惊,慕容景也怔了怔。
“初雪,你现在想啥?神采怪怪的。”他疑问高低打量着初雪。
“是,醒来了。终究情愿醒来了!啊……”慕容景抬首悄悄长叹,估计是想把心底的那憋了年余的气给吞出来。半晌,他淡淡的说道:“阿洛想玩,那我这一个当哥哥的就陪他一下。哈哈,你皇嫂我是不会让的。现在就要各凭本领了!我要从他手中把素儿抢返来……”
“呃?!……”初雪含混着,没明白过来。
慕容景想了想道:“放了那农夫,让他闭上嘴,甚么也不说。若敢胡说话,严惩不贷。”侍卫领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