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吻个够。”权墨说道,又在她脸上亲吻起来,吻完,他再冲个冷水澡。
每次想喝酸奶,就各种说软话,各种奉承。
“咕噜咕噜……”
权墨已经从床上坐起来,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不让她感觉过份刺目,边穿拖鞋边问,“那想吃甚么?”
权墨从衣架上拿起一件外出的长裙和BRA,走到床前,一把脱了安歌身上的寝衣,亲身给她穿衣服……
安歌有些不安闲,伸手想本身穿,被权墨狠狠地瞪了归去。
“饿了?”
“……”
“你是说我权墨的孩子在你肚子里就爱吃臭豆腐?”权墨冷冷地反问,“那这孩子不生也罢。”
“起来!”
闻言,安歌难堪地笑了笑,“我现在不想喝酸奶。”
权墨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差未几了。
权墨吻得正在兴头上,那声音如一盆凉水泼下来。
安歌倒吸一口冷气,“不吃了不吃了,我不饿了。”
“嗯。”安歌有些宽裕,谁都不但愿在这类时候收回肚子饿的声音,只好伸出双手冲向他,在黑暗中用心撒娇道,“被你吻的饿了,要不你再吻吻?”
“嗯……”
下一刻,权墨转眸就朝她冷冷地瞪过来,黑眸透着浓浓的怒意和杀气,“我吻你吻的让你想吃臭豆腐?!”
“少来这套。”权墨毫不包涵地拍到她柔嫩的手,“想喝酸奶?我去拿,等着。”
宝宝有都有了,不忍也得忍。
权墨拿起床头上柜的腕表,睨一眼时候,很好,半夜1点,他的太太……在他的热吻过后,想吃臭豆腐。
黑暗中,安歌舔了舔唇,“那如何办?”
“几个月?”权墨张嘴咬了咬她的下巴,“再几天我都忍不了。”
好吧,被臭豆腐刺激了的男人。
凭甚么瞧不起没出世就爱吃臭豆腐的孩子?凭甚么,凭甚么?!
这回不再是安歌嘴里撩人的轻吟声,而是她肚子收回的抗-议声。
妈呀,这神采是要杀人么,太吓人了。
看着权墨沉到底的神采,安歌决定还是乖乖闭嘴比较安然。
被吻对劲识迷离,安歌手忍不住握住他的,十指相扣,戒指磕在一起。
“……”
“咕噜。”
安歌乖乖地任由他吻。
“不是因为你吻的想吃……”安歌试图解释,摸了摸本身的肚子,“是他想吃。”
“臭豆腐。”
安歌弱弱地说出口,就见权墨颀长高大的身影在床边一抖,差点栽下去。
权墨冷冷隧道,强势地一把翻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抱下来,神采是出离的气愤。
“……”
安歌被他眼里的杀气震慑到,伸手捞过被子挡在身前,只暴露一双眼睛怯怯地看着他,手指绞着被子,“那……那我不吃也能够的。”
她也不想每晚都听他如出一撤的抱怨……
安歌轻吟,被权墨把声音全数吞回喉咙里,他的一只大掌顺着她精美凸起的锁骨往下流走,最后停在她的肚子上……
安歌欲哭无泪。
这类折磨的确比杀了他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