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事?”孔墨染孔殷的看着怀中神采惨白,虚汗淋漓的人儿。
就在现在,一道红色的身影缓慢的从山下缓慢飞了上来,一道锋利的剑光闪过,三个黑衣人齐齐后退了一步,顾倾城也被来人拥入了怀中。
顾倾城往发作声音的方向奔去,不晓得跑了多久,却看到一个身着着红色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女子手持利剑,背身站着,仿若站在云端,剑尖缓缓往下滴着血,红衣女子全部身影颤抖着,却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哈哈哈,现在你晓得了?”
孔墨染一把拉过花乐晓,“你不是说她没有大碍吗?如何到现在还未醒来?”
是谁?是谁在说话?顾倾城问,却没有人答复她,只听得四周一阵惊呼,然后就是男人惊诧的声音,“你当真如此无情?”
顾倾城一看到孔墨染,神经一松,顿感觉浑身有力,孔墨染仓猝拥紧了她,也就在此时他看到本身洁白的衣服被染了大块大块的赤色。
他当即施了轻功往山上来,却在半路碰到流景和星云,一看她们仓促失措的模样,他的心头就是一沉,问清楚方位拼了命的赶上来,看到她挥动着霓虹的身影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前次她遇险,他远在千里以外,当他看到君莫舞飞鸽传书来的那几个字时,一颗心如坠冰窖,心急如焚,再也没法在颍州待下去,才连夜突审使出酷刑逼得那些赃官认了罪后,便以最快的速率往回赶。
花乐晓无法的看一眼本身的师兄,伸手扯开他的手:“师兄,她真的没事,只是伤了肩膀失血过量,现在已经没有生命伤害,至于她为何还未醒来,我当真不知。”
顾倾城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刚说完头一歪就落空了知觉。
“倾城,醒醒。”孔墨染小声的呼喊着,顾倾城却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看起来非常的痛苦。
孔墨染心中一紧,一把抱起她,缓慢的往山下飞去。从明天他便想着要陪她一起踏青折柳,只是父皇昨夜俄然连夜宣他进宫,一向到明天早上才放了他。
一起上他的脑海里全都是她的身影,不知从何时起,她的一颦一笑竟然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不消决计,她或冰冷或欢颜的模样便会闪现在面前。
“留活口。”冰冷的声音仿佛夏季凛冽的北风,三个黑衣人刹时就被七八个身着青衣的蒙面男人所包抄。
顾倾城展开眼,四周却雾蒙蒙一片,甚么都看不逼真,恍忽入耳得一个男人大声道:“好,既如此,你杀了我罢。”
他一出宫当即就赶往湖郊别院,谁料那些暗卫说她已经带了婢女上山了,并且还叮咛不消他们跟着,说山上人来人往不成能有事,那些保护便听了她的话。
孔墨染心口一窒,仓猝伸手点了她几处大穴,火急的说道:“你撑住,我顿时带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