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乐候彭嘉栋率先起家,气愤的看着孔墨染道:“三皇子,微臣平时恭敬你,没想到你竟然会拿众位大人以及家人的数百条性命开打趣,还私刻皇上印鉴,捏造手札,你也太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
兵部尚书等人一愣,随即蓦地觉悟过来,从速将手中的手札递上去,“皇上请看,臣等半夜醒来,便看到这封手札放在枕边,说微臣私藏肃王,皇上已然晓得,皇上念在君臣一场的份上,要臣和臣的家人速速自裁赔罪,微臣等之以是惶恐,是因为这封信上另有皇上您的印鉴那。”
世人惊诧的目光落在孔墨染身上,只见他袍白如雪,一尘不染,头发墨黑,背脊挺直,仿佛在这白杨树一样挺拔的身材中,包含着庞大坚固的力量。
双兴文闻言,快速的将兵部尚书手中的手札拿了过来,快步呈给了天子,天子一看,上面公然有他曾经的私印,一张脸顿时沉黑如潭,一双眼睛带着浓浓的不悦盯着孔墨染,咬牙切齿的问道:“老三,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群臣闻言,顿时哗然。
孔墨染听到天子叫他,当即慢悠悠的从行列里站了出来,笑着道:“父皇叫我解释,但是我对此事毫不知情,您要我解释甚么呀?”
孔墨染冷冷勾唇,“若真有人死了,那就申明他是真的有罪,跟我又有何干系?”
彭嘉栋气急,当即辩驳道:“若真的有人死了就晚了!”
天子一愣,看下去,却见哗啦啦跪倒了一大片,“皇上饶命啊,尔等也未曾私藏肃王,请皇上宽恕我们吧。”
他这枚私印是染儿亲手所刻送给他当礼品的,染儿当时还说,这类玉石料质特别,他一共有两块,另一块空着还没刻,现在他那块私印还好好的在他的寝宫放着,并且也从无外人见过,他想不出除了孔墨染另有谁能刻出一模一样的印鉴来,另有谁敢私刻他的印鉴!
兵部尚书率先出列,跪在地上痛声道:“皇上明鉴,微臣真的没有私藏肃王啊,皇上饶命啊。”
“哦,父皇是说这封手札上的印鉴啊,那确切是儿臣重新刻的,至于这封信嘛,只是跟大师开个打趣。”孔墨染毫不在乎的说道。
天子眼眸刹时暗中深沉,脸上带了肝火道:“朕何时说过你等私藏肃王,何时要杀你们了?”
天子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惊奇,沉声道:“呈上来。”
孔墨染似笑非笑的看向彭嘉栋,道:“大师这不是好好的吗,也没见谁死了呀?”
天子闻言神采丢脸到了顶点,眼中尽是厉色和杀气,“这枚印鉴是你送给朕的,朕只用过一两次,其别人就算临摹,也不会重视到印鉴的右下方刻有一条藐小的龙,你看看这印鉴,那龙形虽小却模糊可辨,清楚就是你又雕刻了一枚,私用朕的印鉴,打单群臣,你该当何罪?
“是啊,是啊,微臣也收到了啊。”世人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