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礼部侍郎进了御书房,将手中的手札呈给天子核阅后,被天子的脸上阴晴不定的神采吓了一跳。
白嘉誉笑:“如此,多谢。”
礼部侍郎想了一下道:“听他们说,仿佛是他们的公主和郡主派人来请人的,至于请谁,他们没说。”
“承泽国来人,要面见圣上,我前去禀报一声。”礼部侍郎仓猝道。
两人并肩出了御书房,刚走到宫门口,就见礼部侍郎急仓促进了宫门,劈面走了过来,看到孔墨染和白嘉誉时仓猝躬身:“微臣见过太子殿下,见过白太子。”
天子捏动手中的手札,看了两遍,最后叹口气道:“你下去吧,好生号召那使者,这事朕会派人安排的。”
“白太子,走吧。”孔墨染看白嘉誉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站在原地不走,当即忍不住出声提示。
孔墨染闻言有些惊奇,“承泽国如何俄然就来人了,有没有说甚么事?”
孔墨染瞥他一眼,道:“既然白太子要走,那我送你出城吧。”
“哦,好。”白嘉誉一回神,那礼部侍郎已经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白嘉誉有些遗憾没有听到重点内容。
孔墨染刚将白嘉誉送出宫就听得传唤,当即便折返了归去,当看完天子递给他的手札时,微微一愣,然后看着天子问道:“父皇的意义是?”
白嘉誉拱手道,“陛下保重,孔太子保重。”
白嘉誉闻言如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孔墨染,该不是那七夏公主又想了甚么招数,想见孔墨染吧?
“你这么仓猝,有甚么事吗?”孔墨染随口问道。
莫非承泽国那使者说的不是实话,这手札内里有猫腻?
白嘉誉故作苦涩的笑了笑,道:“皇妹我已经看过了,留在这里也没有甚么意义,不如早些归去也好。”
不过提及这件事,白嘉誉也很愁闷,早在他晓得安七夏想带着五座城池嫁给孔墨染却被回绝后,他特地上奏了他父皇,请他父皇奥妙派人去承泽国要求联婚,而联婚的工具就是他和安七夏。
天子点了点头,“既如此,那朕就祝白太子一起顺风。”
若换做是他,就算再不喜好安七夏,也会把她娶回家放着,起码先把五座城池捞到手中再翻脸也不迟啊。
他当时差点气得内伤,不过幸亏此事是奥妙停止,没有张扬出去,倒也不算太丢人。只是他想不明白,孔墨染难不成脑筋有题目,如何会回绝五座城池呢?
天子不耐烦的挥挥手,“这件事你从速去安排,明日便让人护送顾倾城去承泽国。”
在他看来,安七夏看上孔墨染,是因为孔墨染的太子身份,而他白嘉誉,也是堂堂海羽国的太子,长得又是一表人才,前去求亲应当没问甚么题目,谁料使臣返来奉告他,那安七夏说了,就算他是天子,她也不嫁,她就要嫁给孔墨染!
请人?
礼部侍郎应了一声,从速退了出去,却听得天子让双兴文去找孔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