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天子大手一挥,“小寺人。”
哟呵,这不是国度兵戈的时候,将军们所用的军事台吗?
“这军事台,想必诸位考生都不太熟谙,不过,我中洲的将军们,倒是很熟谙的。”
考生们固然不晓得中洲天子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可也乖乖的遵循序号,和不异数字的人站在了一列,一时候,考台上的考生们便分红了两拨,两边的人数,都恰好是八小我。
“……是。”
“刚才不过是复试一下,并不是真正的殿试,殿试另有殿试的考法。”
中洲天子的脸上也挂着笑容,只是笑着笑着,那笑容就渐渐消逝了。
剩下的二十多名考生中,有几个,是墨千寻带来的,中洲天子一一考核过。
墨千寻这话,自是意有所指。
全部试场上,只回荡着墨千寻的笑声,“陛下,您这话真是金句,说来也真是奇特了,寒窗苦读数十载,恰好本日殿试就告病,真不知是天运不敷,还是另有隐情?”
中洲天子朗声道,“朕的殿试测验,分歧于之前的殿试测验,不是拿着长枪短刀随便一比划就算完,你们的手里的纸上各自有一个号码,现在,你们找到和本身的有着一样数字的考生,站在一起。”
莫非这就是‘病笃病中惊坐起,想起明天没读书’?”
“扑哧――”
这军事台,就是一副缩小了的诸国疆图!
中洲天子拍鼓掌,立时有人上前,将一个庞大的台子,搬上了考台。
他扫了一眼已经似有所悟的朝臣们,冷声道,“这类环境,朕不但愿再有下次,朕要的是能为国度效力的能人懦夫,而不是一群胸无墨水还自称带病的弱秧子!”
这一届的春闱,就是吏部尚书一手筹办的,吏部尚书天然晓得中洲天子这席话是对谁说的,只能生硬着脸,把话应了下来。
中洲天子笑道,
“主子在!”
诸位武学的考生,和看台上的朝臣们,立即伸头一瞧。
“好了,各位考生都抽过了序号。”
该死,这一场殿试,不但没有让他的任何人入围,还把他的脸都丢尽了!
军事台,是用水泥和沙土灌溉而成,摹拟的是诸国的边境图,上面有高山,有河道,有平原,也有迷你的诸国城镇,另有几近和实际一模一样的迷你城墙。而台子旁,另有很多铁质的棋子,棋子或砥砺成步兵的模样,或砥砺成坐在顿时的马队,另有迷你的小小炮台,和攻城锤等,都是在疆场上常常能见到的东西。
除了墨千寻以外,其他的官员都一声不敢吭。
这是要做甚么?
“好了。”
已经返来的小寺人立即上前,捧着一个大大的方形箱子,走到了剩下的二十多名考生的前面,“请诸位考生,在奴家手里的箱子里,各抽出一张纸来。”
武学的考生们对视了几眼,终究却都上了前,从箱子里抽出纸条来,展开一看,上面没有别的,只要一个简朴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