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的手指颤了一下,缓缓的抽了出来,看着指尖上猩红的血迹,神采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虽说他们之间已经密切到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但这明白日的被他扒了裤子耍地痞,那种莫名的耻辱感让她忍无可忍。
她只不过就是来了月事,他至于如此大惊小怪,一副仿佛她被谁虐了的模样吗?他甚么时候蠢到这类境地了?
沧冥夜看着苏玥染手脚玛丽的套上了裙子,这才反应过来,脑门上闪现出几条粗大的黑线,俄然就感觉本身特别的怂。
“谁干的?本座要将他打入十八层天国!”
苏玥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角微不成闻的抽了一下,整小我特别的无语。
“你干甚么?神经病……”
他取出了一块洁净的手帕,试图将那些血迹擦拭洁净,可令他不测的是那些血迹反而越擦越多。
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这脸也真是丢尽了。
这类天底下大家都应当晓得的知识,莫非还得让她给他提高一下?真是笨拙得不成理喻。
“沧冥夜,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召甚么冥医,滚一边去……”
见到她身上有血,立即便感觉她是受伤了,完整就没往女人月事的方面想,看来他到底还不是太体味女人。
“你给本座诚恳点,不然就别怪本座用强的了。都已经伤成了如许,你还逞甚么强?”
他顺势便将她按住,三两下便将她的裙子给扒了下来,看到覆盖在她腿上的血迹,一股惊天之怒油但是生。
“你……你如何流血了……”
将他手中断血的丹药支出了本身的空间戒指,又取出了一块洁净的月事布谨慎翼翼的换上,整小我都有点炸毛。
苏玥染加他还不开窍,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忍无可忍的低吼了起来。
“啊甚么啊?我见你也实在是闲得蛋疼。我的月事布恰好也不敷用,你便帮我缝几条吧。缝好了有奖,缝不好我就剁了你的手……”
沧冥夜看着她那边又流出了血,心中的焦炙不安越来越大。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受伤,那种感受实在太不好受了,如果能够他倒是但愿替她受了这份罪。
他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下认识的便去翻出了一颗止血的丹药,捏着苏玥染的下巴便想将那颗丹药塞到她的嘴巴里。
苏玥染一头的黑线,她没有想到沧冥夜无耻到了这类程度。无耻也就算了,竟然连点根基的知识都没有。
“这是止血的丹药,你从速吞下去,本座让青衣立即将幽冥宫的第一冥医召来。”
沧冥夜看着她一点都不珍惜本身的身材,除了活力更多的还是无法。捏开她的下巴就想将丹药塞出来,却被她一口狠狠的咬住。
“啊?”
“我伤你妹啊伤,你到底那只眼睛看到我受伤了。我只是来月事了,月事懂不懂?如果不懂就滚回你的幽冥宫,让你的第一冥医给你讲讲女人每个月必经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