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大战下来,他们巴氐羌羯族丧失惨痛,三万兵士已剩下不到一万,大大的撤销了士气。

似这般夜谈,之前是很少的,两人谈到了畴前,那一次她被楚王掳出宫的事,在西晋的日子,当时的磨难,现在提及来,已经豁然了很多,也避不过一人,司马衷。

那么痛,那么逼真,仿佛她的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对她说,要保全本身,要幸运。

游子远接到诏令以后,心下却有些担忧,二十多万人,尽数涌入长安,的确可解了关中之危,也有威慑节制的意义。

只是,她记念那些曾经新鲜的人,她们早就下了鬼域,喝了孟婆汤,过了何如桥,或许已投胎转世了,徒留她一人在这乱世当中,展转沉浮。

越想越感觉焦心,他别离写了两封劝谏书快马加鞭,让人送回了都城,一封送进了太极殿,别的一封则传到了凤栖宫。

“是,部属这就去办。”

游子远之应下了,只是归善王句渠知非常固执,就算徐长亭如何劝说,也分歧意投降,非要血战到底。

“献蓉,朕想好了,待熙儿成年礼以后,朕便退位,让他即位,朕与你寻个山净水秀之处终老此生,如何?”

“将军,那徐长亭当真会投降?”

可这么多人,入了长安以后,吃穿题目若那边理?这些人又如何糊口?难不成要朝廷养着吗?

句渠知身故的动静传来之时,游子远正看着兵法,听了禀告以后,愣了半晌,随即道:“看来,能够筹办班师而归了。”

刘曜看了捷报以后,天然非常欢畅,命令迁徙巴氐二十万公众入长安,如此一来,也能顺势节制巴氐族民。

两人也谈及了他,羊献蓉的神采间,有些恍忽,那人的模样,她还记得,他死在她怀中的模样,她也记得。

谈及司马衷,她的语气带着些许上伤感与记念,刘曜心底多少有些介怀,嘴上却没说甚么,那是她的过往,她的韶华都耗在了洛阳的那座宫殿中,那段感染了鲜血的影象,她并不想回想。

他的眼底还是有野心,却多了几分禁止,不至于那么鲁莽,羊献蓉神采和顺,低声道:“好,臣妾等着皇上。”

句渠知一死,巴氐群龙无首,必然会乱,再由徐长亭出头,投降便是理所该当。

游子远带领全军,连赢了几次小战以后,徐长亭暗中见了游子远,他同意了与他之间的买卖,他会劝归善王句渠知投降,不过,他要游子远包管,不会大开杀戒,并让他当上巴氐的酋长。

再打下来,也只要白白捐躯的份,徐长亭想着他与游子远之间的买卖,在一次与归善王句渠知筹议无果以后,对他暗中下了杀手!

这些,在她看来,实在是一场虚幻的梦了……

“除此以外,他没有其他路可走,写份捷报传回长安。”

“这有甚么舍不得,不过,在这之前,朕要为熙儿打下承平乱世。”

“皇上可舍得这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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