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呵,宁肯杀过,也不成放过,既然你不说,那我只好送你下天国了。”
“地下很阴冷,我怕黑,也怕冷,实在我一点都不想入皇陵,一把火烧了多好,再将骨灰埋在树下,上面再种些兰花。”
她俄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宋九神采大变,部下一松没再掐着她脖子,反而紧按着她的肩膀,厉声道:“你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即使他对刘曜再不满,可他承诺过主子,要护他全面。留着这么一个处心积虑的人,恐怕会成祸端,不如直接杀了!
“我曾问过你,人死了,是不是真的都下了鬼域,喝了孟婆汤?看来,我是个例外,宋九,本宫……返来了。”
宋九已动了杀心,指节收紧,她的脸憋的通红,他看着她的眼,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人,这神采也太像了!不可,就连他都被利诱,想必刘曜怕也会如此,他不能留下这个祸端!
说到这,宋九的神采间,闪现了少量的颠簸,眼色也冷了下来,他天然是怨了,那一年,她拖着病体,还要帮刘曜措置国事,耗操心机,这才油尽灯枯,一整年的时候!她的心血生生被熬干了!
“这才是你的目标?”
羊献蓉心知,他下的去这个狠手!宋九本就是杀手,杀过的人多不堪数,再多她一个也未几。
宋九的力道甚大,半点也没怜香惜玉,她喉咙被掐着,连呼吸都非常困难。
那半月,他与她一处发明,她们一些神态、小行动,都极其神似!回到长安以后,她迫不及待的进了宫,现在又成了刘曜的殿前侍女,其目标昭然若揭!
“后庭的桂花开好了,你能不能推我去看看?”
一提及羊献蓉,刘曜的神采便有些恍忽,他比来老是常常想起她,五年了,心底的钝痛没有半点减缓。
“我……”
“宋九……你不能……杀我。”
他摆了摆手,宋九退了出去,行至殿门便瞥见了她,眼神冷了下来。
宋九后退了几步,浑身都颤了起来,她……她……不,这不成能,她已经死了,死了五年了,骸骨就在皇陵!现在,她如何能够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羊献蓉抿嘴,不发一言,或许,在他看来,她处心积虑,都只是为了这繁华罢了。
“我死了以后,记得收一些花,洒在我的尸身上。”
“你下去吧。”
宋九看着她,想到那些类似,心中杀意顿起来,身形一闪,便拽着她的手,朝偏僻之处而去,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厉声道:“你到底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
她艰巨的说出了这一句话,宋九嗤笑:“为何?”
“你到底从那里得知先皇后的统统?你有甚么目标?”
她看着他,眼神安静如水。
宋九如受重击,不成置信的看着她:“不……这不成能,那是她跟我说的话,除了我们两个,绝对没有第三小我听过,你如何又会晓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