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极讨厌喝药,这会倒不如何矫情了,憋着一口气,就将那药一口气喝了。

“不喝也得喝。”

刘阐心境降落,羊献蓉给他掖了掖被褥,温声道:“这伤筋动骨要一百天呢,得好好养着才行。”

秦芮一向冷眼旁观着,她是刘曜派来服侍刘阐的,换言之,也就是派她来监督,一旦有甚么异动,被他晓得,她也没甚么好果子吃,以是,这段时候内,这位小宫女不能出事。

“阐儿,既然是你父皇做主,那你可要好好听话,不要再乱跑了。”

羊献蓉耐着性子道:“不吃药也行,倒时伤口估计会好的很慢,要大半年才好,四皇子只怕要在床上躺上大半年才行,不能下床,一些炊事也不能吃,就连甜食点心也不能,不过,四皇子若嫌沉闷,倒能够看看书,奴婢受命服侍四皇子,定能将你服侍的殷勤,这药就先倒了?”

刘阐对普通小宫女甚么的,态度可就卑劣多了,想让他乖乖听话?如何能够!不然,他也不至于跳窗弄断了腿。

刘阐脸上变了变,忙拦住了她:“不准!”

刘阐低下头,没作声,秦芮就算想要哄哄他,碍着外人在场,便不好说甚么,回身走了。

“如何,四皇子窜改主张了?”

“我才不要你照顾。”

“四皇子,奴婢是来照顾你的,不能出去。”

羊献蓉如同鬼怪般呈现,手中还端着一碗药,刘阐闻着这药物,就非常讨厌的皱起了眉头。

刘阐却一点也不共同,他没认出羊献蓉来,初见之时,她面色蜡黄,现在倒是个美人,并且,刘阐聪明,一猜便感觉她是父皇留下监督他的,这让他很不舒畅。

是怕父皇会见怪她?她又为何,总不让他去东宫呢?

夜幕来临,刘阐醒来之时,却见空无一人,心底竟有些失落,母妃为何会扯谎?

“四皇子,如果不喝药,你这伤又如何才气好。”

“就不吃药,你本事我何?”

刘阐突然发怒,小孩子心性,羊献蓉天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何况,刘曜这般安排,她也能借此多照顾他。

“才不要你说,烦死了,你给我滚出去!”

“哼,我才不会中你的计,你不让我喝,我偏喝!快把药给我端来。”

“太医说了,不让你乱动。”

不过,药多数是苦的,那包子脸皱成了一团,羊献蓉塞了两颗青梅给他,他冷哼了一声,不过还是吃进了口,嚼了几下,又酸又甜,总算将那药味给压下去了,他看了一眼羊献蓉,这宫女总算另有点用处。

“快拿开,我不喝。”

刘阐动了动,腿疼的他闷哼了一声。

“哼,你只是宫女,我但是皇子,你敢号令我?”

羊献蓉不睬会他的话,径安闲一旁坐下,手中不知何时竟拿出了一本书来看,刘阐气的要死,拿眼瞪她,她理都不睬,毕竟是皇上跟前的宫女,如果她去告状,父皇只怕觉得他恶劣,刘阐憋着一口气,扭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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