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远拱手道:“皇上存候心,微臣们必然等着皇上大胜返来。”
他顺手接了过来,喝了两口,便搁置在旁,羊献蓉又劝道:“只喝两口,这如何行?这但是补身子的。”
“五万摆布,且粮草充沛。”
他已经风俗了她的念念碎,便又喝着一大口,直到见了底,笑道:“如许总行了吧。”
“这是天然,这一次,要赢就要赢的标致!”
刘曜饶有兴趣道:“耗?”
“将军,探子回禀。”
另有她……慕容流栾!
“皇上一定没有主张,只是,想听听奴婢的建议罢了。”
“说。”
在众百官的目送之下,他上了马,带领全军朝着蒲阪进发,羊献蓉也是一身戎装,跟从在侧。
“看来,他此次倒是筹办的全面,很好,我已经迫不及待要与他比武了。”
“前次他虽赢了,却赢的幸运,皇上所带领的也是精锐军队,气力相差无几,以后靠的便是战术,他有几分急功近利,想必,会一鼓作气,与我军对战,与其硬碰硬,不如跟他耗。”
石虎一想到这女人,就跟火烧似的,她戏弄他,踩踏他的至心!若不抓住她,又如何解恨?
刘曜笑了笑:“你与朕不谋而合,石虎此人勇猛善战,又有勇有谋,不过,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太急功近利了,你的定见很好,不过,他不是笨伯,到底该如何引君入瓮倒要好生考虑一番。”
行军半月,扎帐于高侯,所带领的全军皆为精锐军队,气势如虹。
粮草筹办充沛,深更半夜了,刘曜挑灯研讨着局势,羊献蓉一身兵士的打扮,翻开了帘走了出来,手中端了一碗参汤,柔声道:“皇上,夜深了,先喝点参汤可好。”
“刘曜带了多少人马?”
蒲阪县,后赵安营驻扎之地主帐内,石虎野心勃勃,一向看着地形,眼底一片精光,上一次,若非刘曜跑的快,他连他的头都砍下来!
“对!就是耗,不要急着对战,就算打,也是边打边退,吊着那人的胃口,比及对方的耐烦耗光之时,再引君入瓮!”
前路漫漫,存亡未卜,胜负不决,羊献蓉看着身边的男人,只要他在就好,她就算抛下这条命不要,也要与他一起护着他的江山!
“朕派人去刺探过,石虎当今屯兵在蒲阪,高侯与蒲阪相离不敷三十里,石虎此次卷土重来,想必信心满满,你既曾在他的营帐中呆过一段光阴,想必更清楚他的为人,你如何看?”
可抓到她以后做甚么,他却没想好,他此生,可向来没为一个女人这么挠心挠肺过!
“哦?看来,你已有了主张。”
羊献蓉笑了起来,他总算还听话了些。
“刘曜身边并无女子,除了一个老寺人以外,另有个兵士寸步不离,驻扎在高侯县,防备森严。”
刘曜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大臣,朗声道:“游爱卿、太傅,另有诸位爱卿,长安就交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