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展开眼,他的脸上裹着纱布,眼神锋利而庞大,他缓缓坐起了身,这具身材已经差未几是个废人,只是用药支撑,苟延残喘罢了。

司马绾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母后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刘曜眉头紧皱着看着她,像是看个疯子:“你本该称我一声父皇。”

“谢石爷。”

司马绾将那饺子放着一旁,柔声道:“今个是除夕,你吃点东西,我们一起守岁可好?”

“我倾慕你啊,你这辈子都能属于我。”

石勒心底何尝不惊骇,一旦有猜忌,便会各种防备,他不会再重用石虎,乃至还会各种打压他,到时候,会是何种局面?

“从辈分上来讲,我也是你的长辈。”

“那又如何?你现在是我的男宠罢了。”

刘曜甚为愤怒,他长居高位,又何曾忍耐过这类屈辱?司马绾不在乎的笑了笑:“如何,莫非不是?你这张脸再过一月,便可裁撤,你会以别的一个身份糊口,跟刘曜可没半点干系,谁也不会熟谙你,到时候,你乖乖的当我男宠便是。”

“我的父皇是晋惠帝司马衷!”

何况,石勒也老了,而太子呢?又可否压抑的了野心勃勃的石虎?

羊献蓉没持续勾引,而是言尽于此,有些话,她不必多说,石虎是个聪明人,他会明白。

“死了,她早就死了!尸身还在皇陵那放着,都放了几年景了一堆白骨了!而你,你也不是皇上了,要不是我,你早就被砍头了,你觉得你还能活着?”

他对她……的确是好,可惜,刘曜身后,她的心已献给了恶魔,只要鲜血,才气将之浇暖,她对他笑了笑,和顺之极。

想到这,她冷冷的笑了,石勒,我等着你脱手,只要你脱手,这才是我复仇的机遇!

何况,他不晓得收敛锋芒,平常行事又甚为张扬,定会有人在石勒面前告状,日子久了,石勒莫非不会顾忌?

内殿中的侍女都被打发了出去,窗户开着,冷风灌了出去,司马绾将窗户关上了,将炭炉中的火弄的更旺了些,内里有暗卫也有她的贴身奴婢一层层保卫着,全部紫玉轩被守的如同铁桶普通,根基上不会有人随便闯出去。

刘曜看着她,沉声问:“为何救我?”

冷风吹来,她抖了抖,石虎见状,便给她披上了一件暖裘,声音甚是和顺:“披着,别冻着了。”

司马绾半蹲了下来,痴迷的看着他,伸手想要触碰他,却被他避了畴昔。

紫玉轩

“不成能。”

“过了年关,想必石勒会对诸位大臣论功行赏,到时候,石爷就会明白,你对他而言,是不是威胁了。”

刘曜的眸色闪了闪:“不,她没死。”

“我只跟你母后一起守岁。”

皇上就是皇上,他能够重用他,也能够顺势压着他!

“司马绾!”

软榻上躺着一人,身上披着一件玄色狐皮貂,发丝有几缕白,侍女敲了拍门,送了一盘饺子出去,便哈腰退下了,半句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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