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让太子批核上书奏事,如果严峻事件则交给皇上措置。”
而石勒又诏令,由中常侍严震裁定帮手,一时之间,严震水涨船高,门庭若市。
“这事,朕要好好想想,你们先退下。”
“太子亲政实乃大事,两位爱卿,有何建议?”
“是,微臣辞职。”
次日,才去了他母妃宋淑仪的寝宫。
而身为太尉的石虎则受尽了萧瑟,朝中大臣也是如墙头草普通,对石虎垂垂阔别了起来。
“父皇圣明,只是儿臣并无经历,怕是不堪重用……”
徐光与程遐对视了一眼,看皇上的意义,仿佛也不反对,两人便壮着胆量开口了。
“多谢父皇。”
石勒召来了太子石弘,看着他年青而充满活力的脸庞,想着本身垂垂年龄已高,身子也大不如前了,也忍不住担忧了。
石勒一脸沉吟之色:“这石虎的确是过分了些,程大人受了委曲,朕明白,会请太医给你医治,至于石虎,他此次也的确是过分了些,要受些惩戒才是。”
石勒眸色一闪,沉声问:“那么,由谁来判定协理?
石勒将此事跟太子石弘一说,石弘显得有些惊奇,但随即倒是狂喜,能亲政,也就申明,父皇有放权之意,那离他真正掌控大权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过后不久,石勒又诏令秦王石宏回京,本来,他被石勒调到了襄国,毕竟那曾是他们后赵的帝都。
严震为石勒身边的近臣,深的石勒的信赖,保举他,一来,石勒也算放心,二来,此人办事油滑,与两人也很有私交,如此大事交给他,对两人也甚有好处。
徐光趁机道:“皇上,石虎功高震主,皇上就算惩戒他,恐怕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太子现在已成年,也该让太子亲政才是。“
秦王更像石勒,年纪悄悄,已四周交战,立下了很多功绩,深受正视,回京之事,气势甚大,太子亲身驱逐,两人自小一块长大,豪情甚好,这一夜,见过皇上以后,便一起喝酒,喝的酩酊酣醉。
石勒已几个月都未到她这来,人老了,反而妄图吃苦了起来,新入宫的妃嫔浩繁,如花般鲜艳,得宠的嫔妃东风对劲,曾经的旧人,多数只能数着日子度日,不过,秦王挂念在她的名下,看在秦王的份上,石勒对她也不至于太冷酷,每月的份例与犒赏也没断过。
徐光与程遐固然有私心,但说的话,也何尝没有事理,太子的确需求亲政。
太子浑厚,爱好文章,对儒士甚为恭敬,只是,却并不刁悍,他若死,以太子之能,的确会压不住石虎。
石勒摆了摆手,沉声道:“你只需去做便是了,朕会教你。”
太子亲政的事,一传出去,顿时朝中风向就有些不仇家了,太子早已成年,亲政并不是奇怪事。
这事是两人提出的,石勒狐疑甚重,以是,他们天然不会将之朝身上揽,便保举了一人,中常侍严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