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楚楚不幸的看着他，石勒看着她那张脸，便想到了，阿谁他朝思墓想了那么多年的人。
石堪也算受重用，常日也与秦王更加交好些，这一日喝酒，秦王便忍不住诘责道：“为何要将阿谁女人找返来？石堪，你是想用女人邀宠吗？”
石虎点头：“你不会，大仇未报之前，你都不会他杀，如你这般性子坚固之人，又怎会因为失了纯洁，而去他杀？”
“就在这，我不碰你，但你要贴身服侍我。”
他现在还受着伤，却到了她天井中来……
“菡湮？是了，朕记得你，你不是被送入长安了吗？”
“石爷，我这小院实在粗陋，那里及的上……”
“石爷难不成想用强？就不要我咬舌他杀吗？”
菡湮顺势依偎在他怀中，和顺解语，荏弱无骨，倒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人，她又长着这么一张脸。
她低头不语，石虎松开了她的手，朝那床榻中一躺，懒声道：“以后，我就在你这养伤了。”
羊献蓉淡笑一声：“的确，没想到石爷竟如此体味我，只是，我此人，心机狡猾，若你真的侵犯了我的身子，我心生痛恨，或许，也将你算计出来了，你不怕吗？”
这一日，石勒便带她回了寝殿，肆意宠幸了一番，以后，便直接封了她为充容，倒是好好恩宠了几日，乃至将之前宠嬖的嫔妃都丢到一旁，又专宠之势，更是好生夸奖了石堪一番，毕竟，菡湮是他找返来的。
而这一日，石勒下了朝，路过御花圃时，却惊见一人，一时之间，竟愣住了。
“献蓉……”
石虎受伤，严震失势，太子亲政，徐光与程遐倒是风景了一阵子，朝中局势风起云涌，石虎的威胁看起来倒像是垂垂消弭了。
羊献蓉有些愣住了，她向来将石虎视为操纵的东西，以是，更多的时候，她所运营的，是如何让石虎成为乱臣贼子，乱了石勒的江山！就连他此次受伤，都是她一手策划，让石虎下定决计罢了。
石虎诘问：“就算将来大业可成，我立你为后，你也不肯意？”
他走上前，伸手扶起了她，温声道：“你就留在朕的身边，朕定不会虐待于你。”
石虎的声音有些发紧，攥着她的手，一字一句道：“我能够随时要了你。”
就靠着这张脸，以她的姿色，受宠自是预感以内。
“长安城破以后，奴婢幸运未死，又得石堪将军所救，这才回了洛阳，奴婢无立品之能，只能再进了宫，愿能随伺在皇上身边。”
那女人忙跪在地上，朝他施礼：“奴婢菡湮叩见皇上。”
石虎一脸的当真，他对她的忍耐与放纵已是极其可贵了，羊献蓉底子没有回绝的来由，她应下了。
石堪嘲笑一声，灌了一大口酒，提及来，这菡湮也是自个找上门来的，他不过是借花送佛罢了，之前，安排她入长安，他也曾参与此中，本觉得这女人死在了长安，却没想到她没死，还回了洛阳，乃至找上了门。
“石爷……”
羊献蓉摇了点头：“石爷，你既然找就晓得我的心机，又何必再问？”
“我……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