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这事,差点晕了畴昔,与庶母苟合?这但是大罪!如果定了罪,别说夺嫡了,恐怕他这辈子都废了!
不过,秦王与庶母苟合是究竟,无可变动,石勒冷眼看了他一眼,便拂袖而去。
秦王当即跪倒在地上,口中大喊冤枉:“皇上,儿臣冤枉,儿臣是被人算计的。”
这一刹时,秦王心中转过很多动机,随即一脸委曲道:“皇后,太子,我那里获咎了你们,你们要如此算计?乃至不吝想将菡婕妤拖下水?皇后,这王美人也算是你的亲戚,是你的远房外侄女,为了谗谄我,竟连她都操纵上了,就因为她是美人,是父皇的新宠,你们真的好狠!”
他这么一说,环境倒显得有些奥妙了,王美人与皇后的确是有几分干系,她入宫以后,也承宠过几次,不过,石勒的心机全在菡婕妤身上,以是,也仅此罢了了,而之前,皇后却口口声声说,是菡婕妤与秦王苟合,又领着皇上来抓奸。
她疾步上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被褥,暴露了她的脸!
“回父皇,秦王与后宫宫妃苟合,证据确实。”
石勒阴沉着脸道:“冤枉?秦王,你自个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如何会到了那藏秋阁?那是藏书之地,平常极少会有人畴昔。”
另有宋淑仪。
“二弟,你这话,说的太晚了。”
入了殿,秦王与王美人在那跪着,她惨白着脸,当即高呼冤枉:“皇上,宏儿定然是被冤枉的,求皇上明察。”
皇上的神采略微都雅了些,不是菡湮,秦王的神采却欠都雅了,不是菡婕妤?莫非这场算计,是菡湮设下的?
以石勒如此多疑的心机,又怎会不思疑?
如此一石二鸟,撤除了秦王,又能撤除菡婕妤,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如何回事!”
王美人噗通一下,滚下了床榻,也不顾身上无半点讳饰,一向叩首道:“皇上,臣妾该死,臣妾是被人谗谄的啊!”
看来,太子不会放过他了,他看了怀中女人一眼,立即将衣服穿了起来,才穿戴划一,石勒与皇后的身影便呈现在门口。
那小榻上的女子吓的直颤抖,皇后心中颇觉欣喜,石勒妃嫔浩繁,却从未如此这般宠嬖,如果再这么下去,可还了得?
“快穿起衣服来,如此成何体统!”
秦王心知,这事被皇上晓得以后,会有甚么样的结果,以是,他甘愿现在服软。
“太子,如果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定不会再跟你争。”
石勒乌青着脸,看了眼床上那女子,沉声道:“跟你苟合的人是谁?”
皇上脸上的笑意却僵化了,有些不敢置信:“王……王美人??”
皇后嘲笑道:“还能是谁,不就是那菡婕妤吗?这两人怕是趁着皇上您病重的时候,就勾搭在了一处,秦王秽乱后宫,菡婕妤不受妇道,理应严惩!”
以后,秦王,太子,皇后,王美人以及尚在春意宫中的菡湮都被召入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