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那是近乎偏执的癫狂，叫她不寒而栗，公然……人只要没死，就不会有闭幕，杀了石勒，报了仇，为他达到了目标，接下来，就是要离开他的掌控，这……很难。
羊献蓉心知，这已是他的底线了，不能分开都城，总算另有一息喘气之地，不至于被逼的太紧。
种些花草，再养着鸡鸭，石虎倒是办到了，既然不能逃脱，那边只能接管，只要他不来，这日子过的也算津润，只是她身子一向还未好，多数是疗养着，就连好久之前丢下的画技也捡了起来，偶尔画画花草与鸡鸭，日子实在是可贵的安逸，也无人打搅。
“石勒已死，朝局也已掌控在我的手中，石弘已即位，不过，这个黄毛小子，最多只是个安排，全军、禁军全在我的掌控当中，不出半年，我必即位为帝，到时，我封你为皇后如何？”
“我不入宫，也不想呆在都城。”
刘曜嘲笑一声：“于你呢？”
石虎这才笑了，将她搂着更紧了些，他的血液在沸腾，江山即将到手，美人……他也要！
“你对我竟如此生分？”
“你该分开，不该持续在这，很伤害。”
羊献蓉被安排在了一间极其高雅的天井，也安排了几位侍女照顾她，都有武功，一旁保护与暗卫更加周到，就连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你这伤再敷个几次药，就能完整好了。”
她仿佛是用心说这些话刺激他，刘曜曾经是多高傲的人，他乃至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又如何受的了这般刺激？
他公然……直接提到了封她为后，也就是说，他从未想过放她分开。
“我并不喜好都城，这儿……有太多的血腥，我想寻个山净水秀之地，好生疗养着，养些鸡鸭，当个闲散之人，就这么过一辈子甚好。”
羊献蓉神采有几分倦怠，朝他笑了笑，便坐在那，也不说话。
“我？石虎对我千依百顺，他不会逼迫我，你之前在石府很久，莫非不晓得？”
“石爷，你晓得我不是这个意义。”
羊献蓉惨白着脸，显得有几分衰弱：“石爷，妾身说过，大业既成之日便会分开，妾身受了伤，也需求好生保养一番。”
房内，药童打扮的刘曜对她这般道，羊献蓉点了点头：“多谢。”
“好。”
“这花有些枯萎了，得好生侍弄一番。”
“在都城也能够保养。”
“流栾，我不会让你分开我，绝对不会！”
她的声音中有几分倦怠之意，石虎一手搂着她的肩，她想避开，却被他抓的更紧，这个时候，他已经不需求粉饰，，也不会再粉饰他的企图了。
他靠近她的耳边又说了一句：“就算是死，你的尸身，也要跟我永不分离。”
石虎一听羊献蓉醒了，第一时候赶了过来，脸上有着粉饰不住的忧色：“流栾，你终究醒了。”
“在都城，只要你想要甚么，就能获得甚么，我会安排好统统。”
“能够不入宫，不过，你必须呆在都城，这是独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