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
“三脚猫工夫也敢出来耍横?归去练练再说!”
司马衍强撑着站了起来,抬高声音问:“你叫甚么名字?”
胡大夫有些惊骇了,司马衍冷哼了一声,才刚走出店,手中的药却不翼而飞了。
有胡大夫在,见有客人来,便从速迎了上去:“这位客长……”
“这可不可,你要走了,我这药钱还不晓得向谁拿去。”
“身份不低?你如何这么笃定?”
那少年之前一向捂着脸,以是脸没伤,不过这身上多数都是些淤伤,起了身,竟走到了刘曜开的药庐前,然后走了出来。
司马衍不耐烦了起来:“说给就会给,啰嗦个甚么劲,再敢拉着小爷,谨慎小爷我揍你!”
他阴沉着脸没说话,不过,可见心底是不平气的。
司马衍一脸的不在乎:“略微会让人拿来,少不得你的药钱。”
“知名之徒罢了,如何,你还想抨击?”
“小爷我就不付钱,又如何?”
刘曜皱眉道:“晋成帝……貌似就这个年纪,听闻他五岁便临朝,先前由庾太后辅政,庾太后身后,便由王导与庾亮辅政,听闻这位少年帝王非常恶劣,令朝中大臣头疼不已。”
“不消了,你给拿药就好。”
“没学好本领,就不要到外头来耍横。”
藏在暗处羊献蓉啧啧了一声:“那胖小子要遭殃了。”
收回了手劲,朝他身上一推,他便后退了好几步才顿住了,阴沉着脸道:“你武功不错,不如我们较量一番?”
“哦?为甚么?”
司马衍恼羞成怒,一拳朝他打了畴昔!却被他稳稳的接下,稍一用力,他疼的呲牙咧嘴。
“哦,客长是受伤了吗?要不要老夫看看?”
“这少年一看就是个抨击心强的,并且身份不低,不抨击归去才怪。”
“看他的脚上的鞋,金丝黑绸缎面,就连这技法也是宫内才有的,这少年从宫中出来,只是不知为何,身边竟没个侍卫,看他对各处都甚是熟谙,估计常常偷偷溜出来。”
那人冷哼一声:“你又打不过我。”
“袭儿!”
那药落入了另一青年手中,飞眉入鬓,神采飞扬,肌肤略黑,挑眉看他,淡声道:“付了钱,才气够走。”
“不尝尝,如何晓得。”
“有甚么跌打的药,拿些来。”
胡大夫为人甚为失职,给他拿了跌打药酒,另有内服的药,他接过手以后,回身就走,胡大夫忙道:“这位客长,还没给钱呢。”
两人当即交起手来,不过,较着,司马衍的武功弱多了,三拳两脚便被打的趴下,一时半会都起不来。
“那就更成心机了,若他真是皇上,孤身一人在街道上浪荡,乃至还被人打了,你不感觉很成心机?”羊献蓉饶有兴趣道。
“那你就走不了了。”
此时一声惊呼传来,青年转过甚,眉宇之间跟刘曜有五六分的类似,只是左眼角下有一条很深的疤痕,竟然是刘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