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连那细枝末节都记得清楚

行之立即噤声,他就算再五大三粗,也明白主子是怕打搅了颜女人歇息。

纵使是别人房中丫环又如何,她永久只能是他卫辞青的人,容不得旁人觊觎半分!

行之这才放下心来,排闼出来,瞧见卫辞青已经到了屏风前,立顿时去服侍换衣,嘴里更是振振有词:“主子您可让主子好找,这眼看着就要上朝了,如果误了您上朝的大事儿,主子万死不能……”

……

行之点头,尽量轻声:“是,主子晓得了。”

他忙排闼出来瞧,成果房中空空荡荡,那里像是有人的?

他炽热的气味强势地喷洒在她身上,激得一寸寸的肌肤都变得绯红酥麻,强大的快感和些许疼痛覆盖着花颜,让她攥紧部下的锦被,浑身更加敏感颤栗起来。

行之急仓促地到院子中,敲响房门,就瞥见房中亮起烛火,顿了顿又放柔了语气:“颜女人?颜女人?您可曾晓得主子在那边宿下?”

“祛疤的药也要筹办,如果府医没法,那便去府外找,得了以后便给她。”

桑桑是受了命的,恰好对上花颜那双充满着严峻慌乱的清澈眼眸,本来安排好想要瞒着她的言辞全都堵在了胸中。

花颜畴前养在深闺,连外男都没见过几个,更没有肌肤之亲。

至公子来了兴趣想要她,她就必须信赖顺服。卫老夫人看重她让她勾引二公子,她就算是打碎了一身的骨头也得去。

或许是那夜瞧见她第一眼,就已经将她划为了他的人。

正说着,行之就感遭到了一道凛冽如刀的目光,他一昂首就瞥见卫辞青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随即又往屏风后看了看。

甚么时候走的,花颜不清楚。

急得他在屋子里团团转,可主子向来抉剔,在别处定然没法安眠,究竟会去哪儿?

在他霸道的主导下,她整小我都在没法节制地变得陌生,不由自主地抓上他的背,像是宣泄又像是找寻支撑。

“那桑桑帮姐姐一起收,陪姐姐一起归去。”桑桑擦了擦眼泪,立马笑着去帮花颜。

“是。”

看着桑桑,花颜清算衣物的行动微顿,很快就猜想到桑桑没有第一时候把卫老夫人回府的动静奉告她,多数是受了卫辞青的叮咛。

之前至公子更是给她下了禁足令,她这一走,怕是全部苍梧苑中服侍的人都要被连累。

“不…不消了,老夫人回府了么?”花颜也顾不上身上疼痛,没等桑桑说完,就忙不迭地问。

花颜猛地握住桑桑的手,也不晓得那里来的勇气,眼眶泛红,轻声问:“肯定另有一个时候才气回府吗?”

卫辞青又低声交代了几句,行之全都轻声应下之余,才真逼真切地感遭到了自家主子对这位二公子的通房丫环有多在乎。

好不轻易在瞧见桌上那青花瓷药瓶时俄然福诚意灵,赶紧往中间花颜女人住的偏院中赶去。

恰是自家主子的声音!

见桑桑这反应,花颜另有甚么不明白,没心机管这儿疼那儿酸,“卫老夫人返来了,返来了。我这就分开苍梧苑。”

这一夜过分猖獗,加上这几日为了贪污舞弊案他睡得极少,卫辞青望着怀中人,很快便入眠了。

当真是…孽缘。

他这一睡,可就难为了赶在宫门落锁前送八公主回宫的行之,并不晓得自家主子在那边歇下。

颜姐姐本来娇柔,主子竟也忍心下如许的狠手。

“颜姐姐…”桑桑从小在卫府长大,十二岁的年纪也是听过很多嬷嬷教诲的,但传闻和亲眼瞥见是两码事儿,瞥见花颜身上那些陈迹不由红透了脸,更是心惊肉跳,主子常日最是冷酷凉薄,做事矜持明智,如何一碰到颜姐姐就恍若两人。

“如果本来听雨轩和苍梧苑对我来讲并没有甚么两样,他们都是主宰性命的主子,我们是职位卑贱的丫环,不管在哪儿都是要听话灵巧讨主子体贴。只是现在,我和至公子的干系一旦东窗事发,届时是打死了乱葬岗一扔,还是拔了舌头发卖出去,都是卫老夫人一句话的事儿。”花颜自嘲一笑,眼泪已经蓄满眼眶,轻柔地摸了摸桑桑的脑袋安抚她。

本日因着时候晚了,怕错过了点卯,他换上官袍便直接去上朝了。

“姐姐!姐姐你别焦急,老夫人还没到,府里来信说是一个时候以后才气回府。”桑桑看着花颜着仓猝慌清算衣物要分开的模样,仓猝安抚道。

花颜猜不清楚卫辞青的心机,不晓得他是一时髦起还是出于别的,以是眼下摆在她面前的路只要一条,和他断绝干系,回到二公子院中经心尽责地去勾引二公子。

说着,他冰冷的指尖从她指缝中穿过,决计护着她受伤的手,眉眼间染着欲色,更加卤莽狂野,像是恨不得将她分吞入腹。

只是……

卫辞青向来是不消早膳的,就算吃也只是随便吃两口,处理平常需求便可。

她再醒过来之时,已经是第二日。

经历了初夜以后,她对他的确就像是水火普通,敏感至极。

花颜跟散了架一样浑身酸疼,挣扎着想要起家,还是桑桑眼疾手快地扶住,才没让她一个腿软跌倒在地。

卫辞青像是被她那一抓更加镇静,久久不肯放过她,按着她的软腰抵死缠绵,一番情事下来,花颜体力都有些不支,最后结束之时躺在卫辞青的怀中沉甜睡去。

心道主子向来起家起得比他还要早,公事繁忙时整夜不睡也是家常便饭,如何本日俄然变态?

“肯定,老夫人陪太后娘娘同业,定然是不会出错的。”桑桑不明就里地点头:“姐姐你是要……”

卫辞青摩挲着丝帕,低声道:“叮咛膳房,做些滋补气血的炊事上来,等她醒了让府医来瞧。”

行之还是起家,到了卫辞青房外正要喊主子起家上朝点卯,却不知如何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

“进。”

行之为何说本日上朝是大事,也是有启事的。

抱着在他身下柔成了一滩水的人儿,一贯冷酷矜持的卫辞青已然有些分不清,是那欢情药使然,还是心底肝火作怪,他只想将她碾碎,彻完整底将她占有才气得以纾解。

她只是主子,有甚么体例能和主子对抗?

“是。”

身边早已没了温度,想来至公子已经前去点卯上朝了。

“随我来。”花颜答,像是鼓足了勇气。

说完,卫辞青像是又想起了甚么,交代道:“她若想出苍梧苑瞧瞧,也不消再拦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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