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霸和张枫呢?”
这一轮,潘弓足没有喝。
“奉先哥哥,你也太偏疼了吧。”樊梨花端起碗,伸了过来。
“奉先哥哥,你是不喜好我给你倒的酒吗?”樊梨花拿起两个酒樽,递给吕布一个。
吕布、潘弓足、穆桂英,都非常利落的作陪。
“等等...。”
“好,我也给你们夹。”吕布无语了,有种骑虎难下的感受。给谁不给谁都不好,必须一碗水端平了。
这些菜,都是他精挑细选,用铁锅炒出来的。
“主公,萧大人说,春耕的事,迫在眉睫,一刻也不能担搁,恕不能赴宴。”兵士来报。
“哎呀...我仿佛有点醉了,这酒劲真大。”吕布接连喝了两樽,摇摇摆晃的走到卧榻前,躺了下去。半眯着双眼,偷窥樊梨花和潘弓足。
潘弓足紧随厥后。
“再来!”
穆桂英也是不甘逞强,一口就干了。
十樽过后...
吕布躺在卧榻上,始终半眯着双眼。
傍晚时,酒宴开端。
这一刻,吕布终究反应过来。樊梨花和潘弓足,是想将他灌醉了,然后霸王硬上弓啊,卧槽!够强大!
吕布亲身下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筹办犒劳众妻妾、恋人,也为萧何拂尘。
“持续!”樊梨花又给世人倒满酒。
“厄...我有个发起,咱能不能先吃口菜?我用了一下午的时候,才炒出来的人间甘旨,你们就不筹算尝一口吗?”吕布有些受不了了,喉咙里火辣辣的疼,从速吃菜压了压。
“夫君。”貂蝉和穆桂英,也紧跟着赶来。
好不轻易,等貂蝉把酒樽里的酒喝完了,樊梨花又把酒樽倒满,举了起来。
“奉先哥哥,各位姐妹,我们相聚就是有缘,我敬你们。”樊梨花站起家,饮了一樽酒。
接下来,潘弓足出场了,代替樊梨花,持续敬吕布酒,而这时,樊梨花却在吃菜,估计喉咙里也是火辣辣的疼,快对峙不住了。
“元霸公子睡下了,张将军有伤在身,也不能前来。”兵士回道。
吕布顺手给貂蝉夹了一口菜。
见樊梨花应战,她哪肯伏输啊,站起家道:“喝就喝,我才不怕你。”
“奉先哥哥,喝一樽酒,讲个来由,太俗了。没来由硬找来由,就更俗。我们都不是俗人,就不要做那俗事,归正就是欢畅,用力的喝。不醉不归。”
吕布有自傲,谁如果吃了他炒的菜,绝对会赞不断口。
“可惜啊,这么好的菜,他们是没有口福了。”吕布挥了挥手,兵士辞职。
“好,我作陪。”吕布面带浅笑,将酒樽里的酒喝完,心道:“我就不信,喝不过你个女子,小样。”
但她的酒量真是大,喝了这么多酒,也才是半醉的状况。
“对,必须喝酒!”潘弓足道。
吕布抬开端一瞧,说道:“来的恰好,都快坐下。尝尝我亲手做的菜。”
就在吕布分神时,潘弓足已经上了卧榻,将樊梨花也脱的一丝不挂,筹办来脱吕布的衣服。
紧接着,她面向吕布,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
说完,樊梨花一饮而尽。
樊梨花、潘弓足、貂蝉、穆桂英,初次相聚,氛围很难堪。
自开席以来,穆桂英喝了很多的酒,常常樊梨花敬吕布或者潘弓足敬吕布时,她都作陪到底,是统统人中,喝的最多的。
在三国期间,还没有炒菜一说,都是随便煮煮,熟了就吃。味道不敢恭维。
“看吧,喝倒一个了。”吕布伸手将貂蝉扶起,放到前面的卧榻上。
“你们都不吃吗?干甚么呢?”
樊梨花道:“那如何能行。我们都是喝酒,你如果喝茶的话,就是看不起我们。”
吕布睁眼一瞧,想起家扶起她们,但刚一解缆,就瞧见潘弓足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摇摇摆晃的走到樊梨花身边,将樊梨花扶了起来。
吕布道:“刚才那樽酒,是为我们有缘而喝,那这樽酒呢,有甚么说法吗?”
“那我们就干了。”樊梨花一饮而尽。
“吃、吃菜...。”貂蝉的脸庞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拿筷子的手都在不断的闲逛,还不等她夹到菜,就醉醺醺的缩到了桌子底下。
两人跟有仇似的,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樽,倒满后,碰一下,直接往嘴里倒。
貂蝉扮成淑女,还算名副实在。穆桂英和樊梨花,是女男人型的,扮成淑女,感受有些别扭。至于潘弓足,那骚气,跟淑女不沾边。
两人喝的站都站不稳了,一起倒下。
潘弓足扶着樊梨花,渐渐的走到卧榻前,将樊梨花放在吕布身边,又顺手拉起卧榻上的貂蝉,放到远处。
穆桂英像是在负气,自斟自饮了一樽。
“谢夫君(奉先哥哥)。”坐下后,她们相互看了眼,都没有动筷子,面露浅笑,双手端在胸前,一副娴雅淑女的形象。
吕布喝了口酒,差点没喷了。
“我酒量不好,就以茶代酒吧。”貂蝉起家去拿茶壶。
“奉先哥哥,我们来了...。”樊梨花和潘弓足,打扮的很标致,快步跑进客堂。
轮到貂蝉了...
“那里,你倒甚么我都喜好喝。”吕布接过酒樽。
“奉...奉先哥哥...。”潘弓足被吓了一跳,跟个吃惊的小兔子似的,卷缩在吕布怀里。
吕布俄然伸手抱住了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吕布翻了个白眼,只好作陪。
四女穿着素净、身材婀娜、容颜绝美,排成一排,站在吕布跟前。
穆桂英和潘弓足也不甘掉队,从速端起碗。
吕布心底一颤抖,就要拆穿樊梨花和潘弓足的诡计,但旋即想到:“四女互不相让,长此下去,必生祸乱。如能借着酒后乱性的由头,停歇兵戈,貌似也不错。连络统都说了,身为穿越者,如何能没有三妻四妾?人家都这么主动的奉上门了,如果还回绝,那还是男人么?”
“穆姐姐,敢跟我比一比酒量吗?”樊梨花看了眼躺在卧榻上的吕布和貂蝉,又将目光投向劈面的穆桂英。
三月下旬,到达寿春城。
貂蝉无法,想了想后,只得端起酒樽。但她的酒量实在不好,喝了半天也没喝下去。
貂蝉苦着个脸,跟喝药似的,一点一点的倒,一小半都倒在了衣服上。
卧槽!
固然喉咙里跟火烧似的,非常的难受,但都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