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也从未见过此等刑法,听得鼎镬中传来的惨叫声以及肉香味,心中升起无穷的惊骇,昨日的硬气早已经荡然无存,看着回禄大王,水洛依的方向叫道:“大王,我是被雍闿,朱褒勾引的,公主,你替我求讨情啊,是我错了,我服了,我服了,不要把我投入鼎湖,世子,我服了,我服了!”

董和闻言没有反对,拱手道:“是!只是此事交给我们办就好了,还请世子不要前去!以免丧失世子仁义之名!”

刘禅淡淡道:“阿谁孟获,他服了吗?”

“孟优?”刘禅眉头一挑,这小我的名字倒是在三国演义当中有所提及,不过刘禅的印象并不深切,刘禅看着下首的回禄大王问道:“回禄大王,这孟优为人如何?”

“只可惜呀,成王败寇,既然你恨不得食我肉,寢我皮,我倒是给你想到了个不错的死法!”刘禅拍了鼓掌掌,对着一旁的士卒叮咛道:“明日在蛮虎帐寨筹办一口鼎镬,当着蛮兵的面将他烹了!”

“笑话,也没见你真刀真枪打败我。”邓艾闻言嘲笑道:“用计不可,刀枪你也不是敌手,那如何才算是真刀真枪?”

董和拱手道:“已经行刑结束!”

大殿火线,摆放着几个坐位,回禄大王坐在正中心,左边摆布水洛依,右边坐着董和,身后站着一众回禄大王的亲信蛮王,蛮将,除此以外,也有很多成都城中的官员前来。

“世子,直接杀了便是,烹刑,这过分残暴了!”董和眉头一皱,向着刘禅劝谏道。

邓艾拱手说道:“启禀世子,昨日斩杀蛮汉联军总计三千人,其他人马投降,蛮兵,蛮将,以及孟获,雍闿,朱褒未曾走脱一个。不过却不见孟获之弟孟优!不过我已经派人去追捕了!”

“孟获,我真不该听你的,被你害死了!”

“诺!”世人拱手领命。

回禄大王一言不发,恨恨的看着孟获,他要亲眼看着孟获被投入鼎镬的惨状。

“服了!”

“快走快走!”回禄大王大仇已报,现在闻得鼎中肉香,心中也惊骇起来,见水洛依吓得神采惨白,赶紧跟着董和返回城中。

大殿当中,邓艾柳隐等将正向着刘禅汇报战果。

次日一大朝晨,刘禅还未起床,蛮虎帐寨这边,却已是热烈不凡。

一个个匪首被投入鼎镬当中,传来一阵阵惨叫之声。

董和踏步而出,大声道:“这些人,皆是此次造反的匪首,犯上反叛,乃是极刑,今以烹刑杀之,还望诸位引觉得戒!行刑!”

孟获以及他麾下的亲信蛮将,雍闿,朱褒以及跟从他的豪强家主,总计二十余人,站在鼎下被五花大绑。

回到城中时,刘禅已经在与众文武议事了。

董和强忍着吐意,对着回禄大王以及水洛依说道:“两位,柳隐几位将军已经回城向世子汇报战果去了,我们也归去吧!”

“哈哈哈!”刘禅看着孟获哈哈大笑道:“我从未见过有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你这脸皮当真是比城墙还厚啊!”

“我还觉得是个硬男人呢!”刘禅嗤笑一声,说道:“他不平我要杀,他服了,我更要杀他!”

世人一听这行刑二字,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告饶。

“对于蛮人,要恩威并施,我只施恩,尚未立威,恐他们归去以后复叛,总得做狠一点!”刘禅撇了一眼董和道:“他也说了要吃我的肉,睡我的皮,我如果败了,现在不就成了他的下酒菜?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孟获看着邓艾骂道:“那是昨日黑灯瞎火我看不清,有本领便放了我,让我吃饱喝足在战一场!”

“嗯!”二人点了点头,没有多少甚么,坐到了坐位上。

回禄大王被夺权,威望大失,董和这么做,一来能够帮忙回禄大王重新建立威望,也能够震慑回禄大王以及蛮兵,让他们明白造反反叛的了局。

董和卖力此事,干脆将事情搞大,立了三口大鼎,筹办将一众匪首全数投入鼎镬。

一旁的水洛依固然于心不忍,但也没有替孟获讨情,只是将头别到一边不敢看这惨状。

孟获冷哼一声,叫骂道:“你只是会用诡计狡计罢了,真刀真枪与我厮杀,你岂是我的敌手。”

刘禅看向邓艾道:“邓艾,你持续说。”

孟获听了这话,也不见脸红,只是一双眼睛通红的盯着刘禅。

刘禅点了点头并未反对,道:“也好,此事就交给你来办了!柳隐他们还在清算营寨,明日一早,让他们将战果向着汇总!我先归去歇息了!”

“大王救我,我晓得错了!”

“饶命啊,我是被曹操勾引的!”

刘禅又见回禄大王以及水洛依神采惨白,明显是被烹刑给吓得,便安抚道:“大王公主不必惊骇,他们皆是死不足辜之徒,这么做倒是便宜他们了。”

正去刘禅昨日所说,要让孟获受烹刑。

四周皆是投降的蛮兵以及豪强私兵。

“如此说来,这孟优一但逃回南中,必然结合其他部族小国再次兴风作浪。”刘禅神采凝重道:“这倒是有些难办了!”

营寨中心,架起了三口三足大鼎。

刘禅看着孟获嘲笑道:“你这模样,是不是想吃了我?”

见世人返来,刘禅伸手打断了邓艾的话,对着董和扣问道:“环境如何!”

“我服了,我不要下油锅,我不要下油锅,啊!啊!救我,救我!”孟获最后被投入鼎镬,鼎中热油早已被烧的滚烫,跟着一声惨叫,不过半晌工夫便没了声响。

孟获咬牙切齿道:“我恨不得食汝肉,寢汝皮!”

回禄大王沉吟道:“世子,孟优此人跟他兄长孟获差未几,为人傲慢高傲,与汉人冲突颇深,不过他有一点与其兄孟获分歧,就是他并非有勇无谋之辈,此人有几分智谋,并且长于交友,南中更南边其他部落小国,他都有一些朋友。”

鼎下干柴烧的正旺,大鼎当中,热油滚滚,燃气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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