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怎能将逃出刘封那厮包抄当中,如果我等尽被其毁灭,子建又怎能独活?既子建故意为我等争得一线朝气,我等便当保重,待到了襄阳,清算兵马之下,再将子建夺回便可!”曹操怎能说出其与刘封所达成之和谈,只是说出此一番冠冕堂皇之言,便抢先策马而出。
“丞相,如何能将子建公子留在这厮手中,到时刘备见了子建公子如果恨极,恐子建公子性命休矣!”世人见曹操公然是将曹植与徐庶留在了刘封阵中,单独返来,多数是面上一面惊奇之色,不敢出言。唯有程昱,因其年长,又跟在曹操身边光阴甚多,才出言问道。
在这乱世当中保存之道,徐庶历经刘备与曹操,已然是很有所感,即使是亲子之间,到最后亦是免不了斗得你死我活,更不消说刘封乃是义子,和刘备并无血缘,刘备此时重用刘封,乃是因其忠勇,一旦刘备亡故,以诸葛亮对刘封之态,诸葛亮掌权必定不会放过刘封。
“元直与士元先生,皆为大才,封定会无不同对待二位,士元大可放心,这南郡……便是封第一站,到时势务庞大,还要多多仰仗元直之才,元直切勿推让!”
“将军真乃智谋过人之人,抓小放大,曹操现在有了把柄在我等手中,今后多数会对其有所制约,不知这位先生又是何人?”
“南郡距此地非常附近,我等何不前去南郡临时安息一阵?襄阳路途悠远,恐如果奔了襄阳,这两千军士多数皆不能保全!”曹仁在曹操身侧听得要去襄阳,心中亦是甚为迷惑,他们本就是要前去南郡,集结兵马后再赶往襄阳,如果直接赶往,路途实在是有些悠远。
“丞相放心,若你能遵循商定,子建公子定然无忧!”
徐庶心中略一思考,便向刘封上马一拜,以示尽忠之决计,刘封安闲新野拜在刘备麾下,至今这些光阴之生长,徐庶全数都看在眼中,他天然信赖刘封如果有一番更加广漠之地供其生长,定然会带给他更加大之欣喜。
徐庶行礼以后,倒是转向刘封问道:“刚才兴霸将军所说之士元先生,莫非是凤雏庞统,子威已然将其请来?”明显,徐庶对于庞统之才也是非常推许。
“此乃曹操之子,曹植,字子建,乃是曹操心中最为爱好之子,其为脱身,特遣了曹植在吾身侧为质子,有他在手,便有了与曹操商谈之筹马!”
此番能让徐庶重归麾下,刘封心中欣喜非常,虽一旦让刘备得知了徐庶自曹操麾下逃出,一定会让其留在刘封身侧,但刘封此时还顾不得那些,只要得知徐庶心向本身,不管其身在那边,都会有其感化!
“南郡之地,已然被刘备所占,幸亏其人马并不甚多,才只遣了刘封携这千余人马在此等待,若非如此,吾等性命皆是休矣!”
“此子乃是何人?”甘宁并不识得曹植,见此人竟然比刘封还要幼年一些,一副桀骜神情看着甘宁等人,便是有些猎奇之心。
刘封遣人将曹植围在当中,等曹操这两千人马连续走过以后,这才缓缓跟在其身后,出了华容道。
曹仁见曹操亲口所出南郡被刘备所占之事,天然没有再出言相问,只是谨慎跟在曹操身后,缓缓向那华容道出口行去。
徐庶一看现在刘封所为,便知刘封多数已然是认识到此种风险,是故已然开端未雨绸缪,如果有了一班忠臣良将,加上一火线大本营,则不惧刘备百年以后诸葛亮,关羽等人风险刘封之心。
“将军之前所言之战略,是否胜利?”甘宁恐怕曹操等人白白在其眼皮之下跑了,赶紧问道。
“已然胜利,我等候曹操这两千余人再向前数里后便开端追击,只远远跟在其身后便可,待其过了南郡之地,便不要再追,回江陵与士元先生汇合,从长计议!”刘封一边向甘宁言道,一边指了指前面的曹植。
“恭喜子威,子威得了庞统如此大才,便可不再受诸葛孔明掣肘,又何必破钞如此苦心将庶召来?”
“此乃颍川徐元直,早在新野之时,元直与封便非常靠近,却为曹操以差劲手腕支出帐中,元直之才,如果在曹操账下效命,多数便有些荒废,是故封借此机遇,将元直带回,此后元直便与士元先生普通,为封之智囊!”
“既然如此,庶自本日起便开端与子威实施那一年之约,子威短短数月之间便已然有此成绩,庶能参与此中,亦是人生一大幸事!”
曹操此时只得信赖刘封,而后又深深看了一眼曹植,便策马回了其麾下众将身侧。
甘宁在路口设伏,目睹刘封只是停在设伏之地,与曹操等人对峙,并未产生战事,便知刘封心中所想之战略多数是已然胜利,因而只是冷静率军将曹操等人放出华容道,见了刘封,便仓猝到了刘封身前。
徐庶安闲新野拜别之时便晓得刘封之心并不满足于在刘备麾下为将,现在听闻其又收得庞统,甘宁这般良臣勇将在身侧,又暗中篡夺了南郡,将曹植扣押在其身边,徐庶略一思考便知刘封这类种行动,定然没有奉告刘备,刘封这逐鹿之心,已然是闪现无疑。
徐庶之名,甘宁之前亦是有所耳闻,见刘封将其与庞统相提并论,赶紧下拜。
“元直有所不知,之前封被孙权骗入柴桑,歪打正着之下,在柴桑结识了兴霸与士元先生,士元先生在周瑜账下郁郁不得志,而封又求贤若渴,当下与士元先生一拍即合,现士元先生就在江陵城中等待,待将曹操赶往襄阳,我等便去与士元先生汇合!”
甘宁向曹植身侧一看,便瞥见了徐庶,曹植此时在刘封麾下数名军士包抄当中,徐庶倒是跟在刘封身侧,甚为自在,这让甘宁很有些猎奇,不知徐庶何时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