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安设后,刘备又将刘封与张飞二人留在府中,命解缆前去益州之时刘封引本部军马加上五千步兵为前部,张飞引一万步兵为后军,刘备与诸葛亮自引三万步兵居中,再行前去益州,刘封与张飞尽皆领命而去,这才作罢。
“主公莫不知刘璋在虽在益州运营多年,却还是是静精兵不过十万,良将不过十数人,更有张松这等奸佞小人,一心卖主求荣,故此去益州,并不消很多人马,只要战略恰当,定可大获全胜,而子威将军这些光阴在江陵城中深居简出,据传言日日沉湎于声色当中,将练兵之责全数交由其麾下那数个将领,主公若再不以战事磨砺之,恐子威将军便会忘了其本来之责,若如此,于主公又有何用?”
有张松,法正与孟达等人从中调停,刘璋再次相邀刘备,只是时候题目,故张松分开后,刘备便将众迁当场调集在襄阳城中,问明各郡现有人马,辎重赋税等是否齐备,以备出兵益州之事。
对于庞统所提示之事,刘封倒是嗤之以鼻,庞统见此景象便知刘封多数早有筹办,因而不再多言,当夜,二人就在刘封府中就刘封出征后诸多事件商讨到半夜时分方才离散。
此番出征,刘封心气甚高,益州沃野千里,乃是极少未经战乱之地,此番随时跟从刘备前去,但身为前部前锋,刘封又怎能无立下功劳之心,此时在刘封眼中,益州流派喉舌涪城,已然是其囊中之物……
而此番遣刘封单独带兵跟从刘备前去益州,诸葛亮心中所想乃是趁刘封拜别之际,将江陵城好生探查一番,看刘封这半年多是否在南郡有甚不臣之举。
此番听了诸葛亮之言,刘备再将刘封所设之战略,所立之功劳细细想了一遍,竟有些不寒而栗之感,一念及刘封如果变成本身之敌,那结果的确不堪假想,因而在刘备心中,对刘封更是有了些顾忌之心。
当下,诸葛亮便建议将关羽与赵云,徐庶等人留在荆州守住各个郡县,而刘封,张飞率本部军马随刘备,诸葛亮前去益州,刘封本就心知诸葛亮不会将其留在江陵,此时见其将徐庶留在荆州,一颗悬着的心马上便放下了。
张松当下与刘备说定,此番归去CD,定会再劝刘璋一番,言明请刘备入蜀中之地共抗张鲁已然时不我待,并提及曹操对汉中之地非常成心,待刘璋下定决计相邀之时,便是刘备率军入益州之日。
“此种安排,定然是诸葛亮所出之计,子威率军为前部前锋,定要慎之又慎,蜀道难行,多是羊肠小径,且波折丛生,虽有刘璋相邀,张松,法正之流为内应,一旦出师倒霉,子威便首当其冲。”
诸葛亮闻言,微微点头,他天然晓得刘备也是遣了人暗中察看刘封所谓,但还是是面色严峻道:“恕亮多言,子威此人,大功轻赏,小功不赏,小太重罚,大过则当弃用之,不然一旦成事,绝难节制。”
刘备闻言后只是双目略微眨了数次,不置可否岔开了这个话题,但贰心中倒是念及刘封在刘琦前去江陵后第一时候将刘琦节制住并出了那令刘表绝后之战略,刘琦那双目圆睁的人头还不时闪现在刘备脑中。
此时刘备听闻诸葛亮提到了刘封,笑言道:“智囊莫不是怕子威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不成?吾见子威本日前来还是是龙行虎步,想来这一身技艺并未有所荒废,智囊大可放心,子威麾下亲兵仅不到两千之数,与我攻城拔寨尚可,如有其他念想,恐力有不逮,吾使其在江陵城中养尊处优,这半年已过,想来其心中纵有锐气,也是消磨得差未几了……”
“诸葛亮心中快意算盘,我又怎能不知,刘璋虽弱,但却并非笨拙之人,我等率如此雄师长驱直入,想要兵不血刃便夺了CD,掌控益州,并非易事,现在遣我来当这马前卒,其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不过他诸葛亮又怎能如愿?”
也正因如此,诸葛亮才奥妙遣人混入刘封亲兵当中密查动静,但这半年以来音信全无,让其心中愈发没了底气。
遵循此言,诸葛亮对于刘封这半年来表示实在有些不满。但其心中实在所想倒是对刘封这等毫无大志之举很有些奇特,诸葛亮心机周到,思惟敏捷,之前与刘封数次比武,其在刘封眼中看到了一股非常不羁的神采,比之魏延那传说中的脑后反骨,刘封的眼神才更加常常让诸葛亮感到不安。
这半年来,刘封与徐庶之间平时素无来往,暗中亦不过见了数面,故在诸葛亮心中刘封与徐庶多数因之前徐庶请命镇守长沙之事生了冲突,故此番将徐庶连同关羽尽皆留在荆州,对刘封倒霉之相已然是非常较着。
刘封虽日日在江陵府中作乐,但诸葛亮却模糊感受刘封有了一丝奥秘之感,特别是刘备遣赵云在刘封拜别后驻扎在江陵之地时,刘封面上并无不喜之色,也未曾辩驳,这和一年前事事都要相争的刘封相去甚远。
待刘封等人拜别后,府中只剩刘备与诸葛亮二人,刘备这才迷惑道:“智囊为何不将子龙将军亦派往益州,我等此番前去仅携四万步兵,荆州数郡当中守军充沛,纵使孙权故意来攻,有云长镇守夏口,足矣拒之,加上元直携老将黄忠屯兵长沙,何惧之有?”
毕竟遵循刘备所想,其百年以后便让刘封与诸葛亮一道帮手季子刘禅,但在诸葛亮心中,就算是帮手刘禅,他和刘封恐怕也必去其一方能成行,但刘封若一向能得刘备信赖,加上其手握重兵,刘备百年以后刘封定然会与其秋后算账,故诸葛亮此时毫不会放过任何打击刘封之机。
而刘封此番回了江陵,将刘备安插之事尽皆说与庞统,并言及刘封率军随刘备前去益州后南郡能够由赵云领兵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