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略微思虑了一番,便开口说出此番观点,世人听罢,皆是点头称是,襄阳与夏口,对于荆州而言乃是流派之地,现在全数握在诸葛亮手中,乍一看之下使得刘封进无可进,故世人听罢庞统之言,皆觉得唯有先行拿下了这襄阳,方才气够向中原之地进发,个个摩拳擦掌,想要报了诸葛亮这两次相攻之仇。
“士元先生可知那假道伐虢之策?”刘封言罢,只是目光炯炯看向庞统,轻声问道。
庞统与徐庶对视一眼,之前三人已然就今后生长大计停止过一番切磋,但终究却并未达成共鸣,刘封当时只是在旁聆听,几近并未出言,本日将此事拿到了台面之上,二人皆有些惊奇,但既然刘封相问,天然要将心中所想说出。
刘封端坐于主位之上,见得众将士是以番终究将这两下夹攻之势挫败,面上皆是暴露可贵忧色,心知当趁此机遇敲打他们一番,方能制止使其生出偏安一隅之心。
徐庶言罢,世人又是一片群情之声,只因徐庶之言,在其听来亦是很有事理,庞统与徐庶二位,一人主张快速推动,一人主张稳步向前,但却皆是将目光对准了北方之地,江东已历三世,秘闻深厚,现在只可望而不成及,故只能先行破了襄阳,二人之言别离只在迟早罢了。
“主公莫非想取江东?”
刘封扫视世人一番,口中将二位之前所提之事尽皆否定,使得世人皆面面相觑,一时候不知刘封心机。
“此番未能使得曹军将襄阳攻陷,当真是万分可惜,诸葛亮此人不除,迟早再次出兵攻我荆州五郡之地!”
刘封听罢,只是浅笑点头,而后又转向徐庶,问道:“元直觉得士元先生所言,可否行之?”
此番诸葛亮与孙权尽皆退兵,徐庶也已然第一时候回了江陵,劈面向刘封陈了然周瑜兵临长沙之时是何种景象。此时也正立在堂前,听闻魏延之言,浅笑应道:“诸葛亮自大才学绝冠,前次虽是败北,襄阳军士却并未伤筋动骨,此番出征倒是分歧,其留在襄阳守军几近折损殆尽,几乎失了襄阳,现在其与我军比拟,已然不占上风,又与江东之间失了信赖,纵有起兵之心,也无起兵之力,故不必担忧此事。”
“现在虽临时得以制止遭人攻伐,但生逢乱世,时势动乱不堪,毫不成生出偏安一隅之心,二位先生觉得,这可贵安静的光阴,我等该当如何?”
次日,已然回到江陵城中的刘封得报,诸葛亮率军与曹植曹彰二人血战一番,折损颇多,方才使得二人退兵,现在诸葛亮已然回到襄阳城中,襄阳,夏口,还是把握在诸葛亮之手。
明显,对于曹植与曹彰二人未能顺势将襄阳拿下,魏延,甘宁等武将皆是并不对劲,曹操虽兵多将广,但之前倒是数次被刘封玩弄于股掌当中,不似诸葛亮那般,每次袭来,皆是使得刘封麾下世人忧心忡忡,且每次皆是被刘封力挽狂澜,诸葛亮之前所出对于刘封之战略,不管哪一件胜利,对刘封而言均称得上是没顶之灾,故世人对诸葛亮,已然是恨之入骨。
刘封闻言,一面微微点头,一面沉声道:“当今时势,我军东方,北方,西方皆是不能在短期内有所作为,但南边倒是另有大片边境,诸公为何不提?”
“统觉得,主公虽坐拥荆州五郡之地,比之诸葛亮所占两郡,幅员广宽,人丁浩繁,但却当趁此机遇,半年内征得一众精兵,趁诸葛亮雄师受损,更兼与孙权是以番缔盟不成干系不睦之际,举全军之力将襄阳攻陷,得了襄阳,方才算是将这荆州抓在手中,到时或是北上,或是西进,都可安闲处之,如若不然,我军便只得龟缩在这荆州五郡之地,中原之事,便与我等无关,主公雄图弘愿,又如何得以发挥?”
徐庶闻言只得苦笑一番,这番谈吐,他与庞统已然争辩了不但一次,皆无成果,但刘封再次相问,必定有其启事,只得开口道:“依庶之见,主公新立,当不成如此冒进,半年之期,就算能够再筹得数万雄师,亦是难以对襄阳与夏口之军构成绝对上风,更兼有诸葛亮在城中坐镇,即使能够攻取襄阳,我军也是会折损大半,东有孙权虎视眈眈之下,我军可否恪守荆州尚且不明,故攻取襄阳孔殷不得,有诸葛亮在襄阳镇守,北方之敌若想取荆州,必会先攻襄阳,我等大可待有机可乘之时,再行出兵。现现在,乃是天赐涵摄生息之机,我军若能先将这数个郡县运营得铁板一块,火线安定之下,何愁数年后不能一飞冲天?”
徐庶言罢,世人皆是点头称是,两次前来,皆未对刘封雄师形成任何毁伤,诸葛亮如果再想前来相攻,那便是逆天而行,有负其卧龙名誉。
“二位之言,皆有事理,但封既不想强行与诸葛亮争锋,又不想等候数年以后羽翼饱满之时再图谋中原之地,曹操势大,如若两年以内还是在此地龟缩,北方之地,尽归曹操统统,到时再想逐鹿中原,便已然难了。”
庞统虽知刘封之前攻取苍梧乃是为防万一,但值此安闲之时,刘封却还是将目光投到南边交州之地,倒是让庞统非常不解。
“南边?主公前些光阴不是已然亲率雄师将那苍梧全郡之地收归囊中,苍梧归了我等,再向南便是交州深处蛮夷之所,虽有大片边境不假,但军士,税收皆不能供,乃是废土,我军要之何用?”
刘封两世为人,对汗青又很有建立,怎能不知王朝更替,乱世群雄如同顺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心中所想不是开疆拓土,而是因循保守,固步自封,那被别人兼并,乃是迟早之事,故刘封此番就是要借庞统与徐庶之口,将此番情意传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