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陵笑道:“部属也正有此意,邺城一旦出事,那毌丘俭和夏侯霸定会愈发不安,便不得不起兵了。”刘封缓缓点头,看来高平陵事件的后续要在司马昭手中上演了,司马懿亲身出兵阵前,曹爽固然躲过一劫,但毕竟还是没法逃脱死于司马家的宿命。
徐盖一怔,旋即暴露感激之色,再次躬身抱拳:“多谢大将军信赖。”
普通来讲,降将和降兵最忌讳结党营私,大多都会被分离体例在各军当中,就是制止他们生乱,刘封不但让徐盖带兵,还让他带领旧部,这份信赖让徐盖心中非常感激。
“嗯!”刘封微微点头,晓得徐陵没有分兵,必有启事,又问道:“徐盖现在那边,带来见我?”
徐盖正为此事每日悔怨,闻言顿时跪倒在地:“末将定将胡贼除灭。”
刘封鼓励一番,对徐盖言道:“鲜卑军搏斗百姓,今贼酋已被缉捕,但余孽极多,陈留人手不敷,徐将军可愿前去剿贼?”
虽已立秋,但暑气尚未消去,反而愈发闷热,刘封和关索二人骑乘良驹风驰电掣掠过官道,方觉几分凉意。
兖州兵患临时消弭,扫尾起码还需一个月时候,刘封心念河内战事,连夜将胡济、马隆、鲍三娘等将调集一处,世人商讨清算陈留后事,第二日一早便分开了陈留。
在官渡长久逗留以后,刘封连夜乘船赶至河内,此时修武境内大雨早停,淇河两岸巡查的兵士增加了一倍,魏军已经分开朝歌城,在牧野安营扎寨,筹办最后的决斗。回到修武,徐陵派兵将刘封奥妙接入,统统又规复如常,数日前徐陵将琐奴一行轰出虎帐,全军高低无不欢乐喝采,甲士向来都嫉恶如仇,鲜卑军几次无常,又滥杀无辜
“服从!”徐盖抿抿嘴,深知刘封对他的信赖更是来自于父亲徐晃,就更要用心报效这份知遇之恩,不能屈辱了先人一世英名。
刘封言道:“司马懿亲身引兵来攻河内,旨在速战,今被阻于朝歌,又分鲜卑军搅乱兖州,此计又不成,今其按兵不动,必有所谋,可探到一些军情?”徐陵点头道:“据细作来报,司马懿因连日阴雨传染风寒,卧床不起,多日未曾用兵,军务大多交于辛敞、徐质二人,我看这老贼年老体弱,又做下很多狠辣之事,受了天
黄崇也未推测刘封会亲身去陈留,见了刘封大吃一惊,将迎击魏军之事扼要汇报一遍,此战取胜,更多是因为天时,倒也没甚么值得会商的。
此次回程无需绕路,自开封至中牟换马,自荥阳境内来至官渡港,因为徐盖临阵背叛,魏军威胁打仗,黄崇已经将境内敌军清除,稳守官渡。
“竟有此事?”这倒是刘封没有想到的,沉吟道,“鲜卑军退走,汲县空虚,徐陵为何不来取汲县?”
刘封扶起徐盖,言道:“很好,徐将军既然诚恳来降,吾料跟随将军者皆有报国护民之心,徐将军可领旧部赶往陈留,服从陈留太守胡济调遣。”
晴和已有旬日,除此以外营中并无大事,刘封问道:“旬日前汲县鲜卑军转攻黎阳,为何没有派兵占据汲县?”
南秦是云羽卫的河北都统,安定江东以后,刘封又把江东都统柳纯调来河北,有这两人通力合作,邺城的风吹草动都在他们的监督之下。
“服从!”黄崇顿时派人去将徐盖带来相见。未几时便见一名年青小将快步而来,此人脸孔刚正,留着断须,眉宇间透着一股忠诚之色,刘封也曾见过徐晃一面,发觉这父子二人的眼神非常相像,沉着、沉稳,但徐
徐陵叹道:“将军,营中粮草即将告罄,昨日才世元才从洛阳调来一批粮草,只够一月之用,秋粮起码还要两月才气下……”
一听到司马懿卧病,刘封便下认识感觉不妙,这故乡伙最善于假装,诈病之事没有效到曹爽身上,却来利诱敌军了。“是!”徐陵对司马懿也不敢掉以轻心,顿了一下言道,“前日南秦派人送来密信,因毌丘俭和夏侯霸二将在徐州有兵变谎言,魏国朝中民气不安,司马昭回到邺城以后当即
官渡与大河北面的汲县独一一河之隔,为防魏军偷袭,黄崇派了很多哨探监督北面动静,对鲜卑军的意向一清二楚。
刘封问道:“河北可有动静?”黄崇答道:“轲比能南下以后,因中司马懿之计恼羞成怒,派人将动静送到汲县,鲜卑军闻报惊怒,旬日前已经尽数拔营分开汲县,攻打黎阳去了,魏军三日前才来占了汲
至于迁徙、安民等政令细节自有荀方和兖州刺史他们商讨,然后上报长安,由费祎等人决策以后全权措置,内政之事刘封已经得空去过问了。
徐盖也并非第一次见到刘封,先前跟从曹宇交战并州的时候就远远看过,现在近前相见,却又有分歧感到,毕竟是降将,多少有些拘束。
,他们再也不肯与这些报酬伍了。
谴了。”
县城。”
行军之事黄崇天然无权过问,摇了点头:“汲县动静末将当日便派人送到修武了。”
徐陵见刘封忧愁,言道:“世元已派人向兵部报信,一月以内另有一批粮草运到,倒不至于缺粮。”
“司马懿老奸大奸,千万不成粗心,还要紧密监督魏军动静,各处巷子也不能放过!”
盖的本领却不如徐晃,不然早就带兵一方了。
刘封拍了拍徐盖的肩膀,叹道:“令尊为忠臣良将,只是境遇有差,然各为其主,非人之过,今曹氏无能,司马残暴,将军既然迷途知返,自当承父之志,以功自效!”
“哦?”刘封眼睛一亮,皱眉思考一阵言道,“顿时传令南秦、柳纯,到了需求之时,可暗中推波助澜,搅乱邺城民气,叫司马老贼首尾难顾。”
严查此事,已经抓捕多人,正在暗害肃除曹爽一党。”
刘封没想到河内的军情会如此告急,皱眉道:“实在不可,就先从长安调粮吧,固然路途悠远,耗损多了一些,但总比缺粮没法出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