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扬率一部,赶奔函谷关,共同王猛傅友德部,从东西两向,夹攻函谷关。

“夜叉啊!”

两只眼睛,一大一颀长。大的如挤变形的包子,颀长的眯成一条缝,红红的烂眼边,看上去不像眼睛,倒像是一道尚未愈合的伤口。

“吼……哈!”

吕布张辽,一起疾走至平皋,汇集了一批渡船,仓猝渡河。来不及等全军步队过河,吕布张辽急率余部,赶奔洛阳。

……

吕布,局势已去,如果不能敏捷占据洛阳,吕布将完整落空安身之地。

山贼冒充在西城集结安营,竟然悄悄派出步队,进犯东城墙!

“吼……哈!”

檀道济部,已全数度过黄河。在平阴城中缉获了吕布军的粮草,稍事歇息,立即解缆。

守城官兵已堪堪抵挡不住了……

常遇春已被逼至女墙垛口,再无退路,只得双脚猛蹬,拔地而起,跳上垛口。

黄河北岸。

这家伙身高近丈,两臂展开,足有丈二。抡圆铁棍和铁叉,两个腿脚慢的官兵不幸被击中,顿时被打个脑浆迸裂。一个贼兵躲闪不及,也被何曼一击扫下城墙!

“吼……哈!”

身高近丈,绿袄绛裤,身材太高,裤腿堪堪才过膝盖。暴露两条和身材极不相称的细腿。

“嗷……”

常遇春挺起马槊,奋力将一名方才爬上城墙的贼兵戳了城去,撒腿就往东南角跑去。

一声声惨叫,一个个贼兵,像棒球一样,被常遇春击飞出去!

“啊啊……”

“你守西城,我去东城!”

守军冲杀返来,爬上城头的贼兵接二连三被击飞出城。有几个贼兵脑袋够用,与其等着被击飞出城,不如本身来!

贼兵见此可骇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一拨拨冲上城墙的贼兵被守军砍杀,又有更多贼寇冲上城来。

“嘭!嘭!”

“嗷嗷嗷……”

与此同时,七郎延嗣在张须陀的指导下,也已穿越熊耳山雒水河谷,进入函谷关内!

沐英拎起锤子,跟着常遇春就跑。

何曼登上城墙,贼兵镇静得大喊小叫。在何曼的保护下,越来越多的贼兵涌上城头。

一声暴喝,常遇春飞身冲至,脚步不断,马槊直奔何曼心口戳去!

长长的马槊,自口而入,后腰而出,余力未尽,又狠狠地扎在地上!

常遇春大吼一声,马槊猛地刺进何曼大嘴中!

东城,喊杀声震天!

不好!那是敌强攻重点!仇敌攻上城墙!

常遇春的力量非同普通,如果一击而中。何曼非被截肢不成!

何曼个子太高,难以遁藏,却另有体例。右手铁叉猛地向地上一戳,正插在砖缝中。

何曼大吼一声,抡起铁棍。向常遇春头顶砸下!

“杀啊!”

铁叉未插中常遇春,深深扎进垛口砖缝中。

这怪物,恰是颍川几大贼魁之一。诨号“截天夜叉”的何曼!

“吼……哈!”

铁棍一抡,铁叉一插,是何曼必杀之技。被常遇春躲过,何曼大怒!

“咣!”

“怪物,死吧!”

敌众我寡,守军全赖高高的城墙,勉强扼守。

跟着一声怪叫,城墙外,探出一个丑恶的脑袋!

守军终究夺回城墙,洛阳城头,胜利的号令,久久不息……

那脑袋大吼了一声,猛地向上一蹿。一个庞大的身影跳上城头!

空中,常遇春一个侧翻,头下脚上,倒飞在何曼头顶!

这怪物不但脚步矫捷。力量也好大!

何曼左手棍子一抡,砸开常遇春的马槊。常遇春猝不及防,马槊几乎被砸飞!

四周的官兵没见太长得如此丑恶、如此吓人的怪物,惊呼一声,四散奔逃。

“噗!”

铁叉拦住马槊,常遇春又是一招落空。

常遇春边跑边喊,冲下城墙,跳上坐骑,向东城奔去……

“吼……哈!”

好个常遇春,临危稳定,左脚一蹬,飞身而起!

秦琼率部占有河阳,陈成全率部奔着平阴城对岸,等着蒋平的船队,连续运送过河,领受平阴。

常遇春方才奔上东城城墙,就闻声城东南角方向,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

这脑袋,上窄下宽,头顶精光,寸草不生,脑后飘着稀少的枯草样的头发。最独特的,这脑袋的顶上,中间凹出一道沟,摆布耸起两个尖儿。

“吼……哈!”

何曼双手棍叉一撞,猛地向外抡出。

怪物截天夜叉,只说了一句人话,就被常遇春用马槊串成人肉串,戳在城墙上,仿佛一个活体幌子!

并州军,只要抢在吕布张辽之前到达洛阳,才气占有主动。

铁棍砸在墙垛上,碎砖四溅,墙垛竟然被砸出一道凹痕!

“吼……哈!”

“怪物,那里走!”

“嘭!”

吕布张辽余部,向东撤往平皋。徐达裴元庆恪守野王,裴元绍部完成袭扰山阳任务,率部赶往野王。

常遇春一击不中,再发一招。马槊横扫,向何曼两条细腿抡去!

常遇春插死何曼,暴走毙敌,终究稳住城头局面。

“啊……”

何曼觉得一击必中,待铁棍砸中墙垛,震得虎口欲裂,仇敌却不见了踪迹,截天夜叉终究说了一句人话:“人呢?”

何曼行动也快,拔起铁叉,猛扎过来!

何曼见仇敌站在墙垛上,已无处可避,吼怒一声,左手铁棍再次抡下,其势更猛!

“嘭!”

……

东南角,贼兵守势最猛,守城官兵虽奋力抵当,还是有越来越多的贼兵爬上城头。

洛阳归属,将摆布河南尹战局。

而这统统,都要看常遇春还能对峙多久……(未完待续。)

守军见截天夜叉毙命,己方虎将大展神威,士气大振。

檀道济和杨再兴率一部,直奔洛阳得救。

“嘭!”

铁棍力道太足,常遇春不敢硬接,纵身跳向一旁。

颍川山贼,人数数倍于守军,且极其剽悍,借滋长长的云梯,攀附而上。

敌军强攻,伤亡惨痛,而守军支出惨痛的代价。

“当!”

这是商定的信号。

何曼大吼一声,甩开两条细腿,大步流星,棍叉左轮右扎。瞬息间,又毙杀几名守城官兵。

常遇春侧翻而下,伸手抓过何曼手中铁棍,摆布横抡!

“……哈……”

洛阳东面城墙上,烽火蹿腾!

“啊……”

何曼仰开端,惊奇地张着大嘴……

“你爷爷在这!”

左手拎根铁棒,右手握柄铁叉。

一个贼兵,奋不顾身,向城外跳去。“啊……啪!”

翻鼻孔,大嘴叉,暴露一口里出外进是非不一的黄牙。

黄河南岸。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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