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蕉萃,双眼红肿,恰是花蕊!
单雄信再次昏死畴昔……
这金钉枣阳槊,乃主公刘芒所赠。顶级匠师綦毋怀文与喻皓联手打造。特别是槊杆,采取极品枣木,斧劈而成。表面粗糙,曲折不直,倒是极品天成之神兵。
一掷令媛,此所谓也!
单雄信报以冷哼。
单雄信腿骨已断,剧痛非常。嘴唇咬得稀烂,钢牙嘎嘣嘣直响。
单雄信站定,张献忠也翻身跃起。
欣喜的叫声过后,是阵阵抽泣。
老单惨叫一声,昏死畴昔。
“本日,就让毙命槊下!”
张献忠暴喝一声,抡槊就砸!
“孙子!”
张献忠上前一步,一脚踏住金钉枣阳槊。
“我不去谁去?”老单白了花蕊一眼。“你是我的女人!”
“当家的!”任杰等几个伴当,也在近旁,见单雄信醒转,都奔了过来。
单雄信纵身倒跃,躲过刀锋,枣阳槊斜挥,逼退张献忠。
包金砍刀,不但土奢富丽,也是削铁如泥之利刃。
“姓张的,老子宰了呢!”
金钉枣阳槊起处,盘碎樽飞,酒肉四溅!
“嗖!”
“老单,工夫不咋地嘛!”
冷水泼下,老单悠悠醒转。
如此厚礼,无人敢收!
“叫!叫爷!”
“这地界儿,没人敢和张大爷斗!单把头,你还太嫩啊!吼哈哈……”
“啊!”
单雄信还欲逞强,张献忠的伴当仓猝猛扯长绳。
众伴当一阵喝彩,簇拥而上。
老单一把扯过花蕊,大手肆意地在花蕊身上摸索了一番。
见枣阳槊砸来,张献忠当场一滚,右手一抖,两颗金球,直砸向单雄信面门!
那伴当大喜,急扯长绳。钢钩有如猛兽利爪,深陷皮肉!
“可吓死我了……嘤嘤……”
老单疼得满头是汗,几乎又昏畴昔。
“别动啊!”
张献忠令下,一众伴当哪敢不听。冒死扑上,刀枪棍棒,一起向单雄信号召畴昔。
金钉枣阳槊其貌不扬,将包金砍刀挡开,木制槊柄,竟毫发无损,张献忠大为诧异。
张献忠身躯太大,纵跃不便,连连后退闪避,颇显狼狈。
老单想逗乐花蕊,花蕊反倒抽泣得更短长了。
一只飞爪,长绳在槊杆上绕了一圈,仍向前疾飞,击中老单大腿。
包金砍刀掠过,如撒开一张黄幔。
不知过了多久,老单终究展开眼睛。
身陷重围,单雄信无处可躲,只能急舞大槊,欲击飞飞爪。
张献忠叫了一声,擦了把汗,大步走了过来。
飞爪前端是钢钩,后连长绳。长绳柔嫩不受力,大槊击中长绳,只能窜改飞爪方向,却不能将其击飞。
伴当们见单雄信勇不成当,疾呼道:“扔飞爪!”
仇敌虽众,单雄信毫有害怕。豪气迸飞,大槊左抡又砸,几名伴当,惨叫毙命。
飞爪乱舞,老单避无可避。
面前垂垂清楚,熟谙的脸颊,熟谙的体香。
“哭逑?”老单不耐烦地皱皱眉。
“噗!”
“来吧!单爷今儿一并送你们归西!”
疼痛稍缓,老单感受除了腿疼,身上仿佛没少甚么零件。特地伸手,去胯间考证一下,老单放了心。
向来没人敢在八大王面前如此硬气,更没人敢劈面痛骂张献忠。乃至,在背后,也没人敢骂!
“你的腿……伤了……”
……
张献忠逼缓单雄信,顺手抄起包金砍刀。躲过枣阳槊重击,就势横斩一刀。
张献忠狠啐一口,脚下用劲,金钉枣阳槊弹地而起。
单雄信言罢,抡槊为棍,横扫张献忠双腿!
伴当在旁,花蕊却不遁藏,任由老单猖獗地揉捏。
单雄信不敢粗心,仓猝架槊迎挡。
一道黑影,一声惊叫!
花蕊强忍住抽泣和泪水,抱怨道:“你咋恁傻?干吗去送命?”
“啊!醒了!你终究醒了!”
数只飞爪,四周飞来!
“哭逑,老子又没少啥!”
“呜!呜!呜!”
死在面前,单雄信豪气不减。怒呸一声,喝骂道:“姓张的,你有何脸面称江湖?有何脸面称爷?在单某眼里,你就是个孙子!”
老单痛呼,难负其痛,一个趔趄,颠仆在地。
张献忠一把抄在手中。
张献忠落空了耐烦,敌手如此倔强,只能送他一死!
张献忠身躯庞大,行动倒是不慢。行走江湖,做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虽酒色不竭,工夫却没有放下。
身负重伤,单雄信肝火不减。蹿了起来,拖着伤腿,抢前一步,抡槊就砸!
闯荡江湖,经历过风风雨雨,花蕊的非常,怎瞒得过老单。
“哎呀,这槊不错!”
“呦呵!”
“泼醒!”
老单想要挪动下身子,一阵钻心剧痛,从腿上传来。
“当!”
江湖堂堂大豪,宁死不平!
“让我看看,你少啥了没?”
两大江湖豪客翻脸冒死,张献忠的伴当急冲上来。
金钉枣阳槊,正中单雄信伤腿。
“嘤……”
“娘的!上!抓了他!老子明天定要当着他的面,好好玩玩他的娘们儿!”
故意援手,无法大槊势猛,罡风吼怒,没法近身。一众伴当,惊呼遁藏,不敢上前。
老单的腿骨被砸得粉碎,花蕊不敢照实相告。拿起巾帕,替老单擦拭。难以粉饰担忧,又怕单雄信发觉,将脸扭到一旁。
刺鼻的药气,恍惚的人影。
“等等!”
但是,从单雄信的脸上,张献忠没看到一丝惧意,没看到一丝乞活的神情。只要充血的双眼,放射出气愤之火!
花蕊仓猝按住老单。
张献忠暴吼一声,猛地抡起金钉枣阳槊!
土豪如此,唯八大王!
单雄信仓猝低头遁藏,两支金球,吼怒着擦头而过!
“哼!宰你足矣!”
“嘭!”
人多势众,却何如不了单雄信一人,张献忠颜面扫地,怒不成遏。
“孙子!我艹你奶奶!”
“嘿嘿,都没少啥,俺就放心了。别哭了!”
“你还嫩呢!”张献忠面露狰狞,抢前几步,挥刀就劈。
花蕊一头扎进老单怀里,不再强忍,痛快地哭了起来……
“找死!”
钢爪深切骨肉,用力拉扯,老单痛得难以便宜。惨叫一声,扔了大槊,扑倒在地。
“嘿嘿,说你嫩,还不平?江湖,强者就是爷,弱者就是孙子!活下来的是爷,死了的就是孙子!张大爷说话算数,叫声爷,留你性命,叫!”
“啊……”
两颗金球,重过一斤,价超十万钱!
“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