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吴国第一大将又如何!

“杀上去,杀尽敌贼――”马援暴喝一声,手提大枪,纵身一跃,便跳上了楼船。

堂堂的大吴第一老将,众武将之首,竟然被一个冒充前人之贼所压抑,颜面安在?

马援武力,97点,挟着这等狂冲之力,破空而来,秒杀戋戋一个董袭,又安在话下!

敌军死的也差未几了,马援方才命令停止箭袭,命令各艘艨冲杀上去,登舰斩杀残存之敌。

“这厮的武道,竟然强到这等境地,怪不得董袭竟然能一招被杀,陶贼麾下,为何会藏这么多的大将,的确是……”程普的脸上,已是被深深的震惊所袭据。

何况,情感一怒,他手上力道固然减轻,刀法却窜改。

马援傲然无惧,嘴角扬起嘲笑,口中收回一声雷鸣般的低啸,不避不让,手中大枪狂射而出,正面迎击。

此时的程普,忍着身上的剧痛,已挣扎着爬了起来,满脸羞愤,看到陶商时,更是恨到咬牙切齿,瞋目狂睁。

要晓得,程普乃是孙家元老之将,早在孙坚期间,就已经成名在外,天下人皆知。

程普怒发威势,提起大刀下得船面,径向马援杀去,就想跟马援冒死。

那扇扫而来的一记狂刀,已是用尽平生之力,挟着他的一腔怒意,卷着澎湃的血雾,狂轰向马援。

他武道是强,足可自保,可身边的士卒却如纸扎的般,成片成片的被射倒在血泊中,转眼便死伤大半。

脚一着地,马援手中大枪,便狂标而出,溅起长空的流光,将堵上来的敌卒,如草人普通,无情的斩飞出去。

令旗动摇,殛毙的号令,就此传下。

他才惶恐的发明,先前那一招,马援只是在摸索他的武力,气力有所埋没,这个时候才真正闪现出来。

“先咬人的狗,倒是反咬了一口啊。”陶商的眼中,迸射出一丝讽刺的嘲笑,“当年本王尚在徐州之时,你主孙策就频频侵犯本王,这些年来,本王但是没动你们江东分毫,你们这些家伙,却几次三番的北侵我大王,眼下本王只不过是复仇而来,你们该早有憬悟才是,另有脸在本王面前叫屈,真是不要脸啊。”

而在顶层船面之上,目睹着那员敌将狂杀而至,悲忿之下,一腔的肝火狂喷而出,大吼道:“魏国狗贼,焉敢在老夫面前逞狂,老夫就算是死,也要先宰了你!”

程普的武力,尚在董袭之上,这尽力一击,用尽满身之力,刀锋未至,凛烈之极的刃风,便狂压而下。

若能活捉程普,此等奇功,足以令他马援之名,短时候内震惊天下。

刹时,马援枪上力道,便如银河之水般,决堤而下,灌入程普的身材,令他只觉胸中气血翻滚,强行吸过一口气,方才勉强压抑下去。

马援浓眉一横,喝道:“老贼,见得我家大王,还不下跪告饶!”

这场箭雨搏斗,足足射了一个多时候,魏军不死一兵一卒,便把七千吴军,射了个血流成河,死伤几尽。

程普脸上立即出现羞愤,怒瞪陶商,痛骂道:“姓陶的奸贼,你不过是临时逞狂,你残暴不仁,侵我大吴,杀我将士,迟早激起我吴中儿郎的共愤,待我家大王率军杀来,必将你一举毁灭!”

程普连瞟都不瞟陶商一眼,只昂扬着头,傲然道:“我程普乃大吴之臣,岂能跪一残**贼,要杀要剐随便,休想让老夫屈就!”

残阳西斜,长江之上,厮杀声终究结束,半个江面已为血染。

陶商俯视着他,冷冷道:“程普,你有甚么好放肆的,你号称是吴国第一大将,却还不是被本王所俘,既然被俘了,就要有俘虏的模样,还矫情个什劲。”

活捉程普!

陶商信赖,这么多的破坏舰船,另有遍江的浮尸,逆流飘将下去,必将震碎吴人之胆。

现在的程普,心中是又恨又急,却无可何如,只能持续悲忿的支撑,眼看着本身的士卒,被杀干杀尽。

程普被马援深深刺激,更加恼羞成怒,手中大刀猖獗的斩出,一副拼个你死我活之势。

可惜,他武道毕竟逊于马援很多,即使再怒也无济于事。

震击之下,马援身形只微微一动,却一步不动,程普却发展出半步。

震天的激鸣,轰然响起。

几招间,程普便马脚洞出,马援凑得空地,轻巧的避过了那当头劈至的一刀,反身一脚踢出,正中程普之背。

看着城外得胜的自家将士,兴高采烈,士气昂扬的入城,看着江上那漂泊的仇敌尸身,另有那一面面破乱的吴军旗号,陶商的心中是何其痛快,忍不住哈放声大笑起来。

刀尚举在半空的董袭,胸口处鲜明已现出一个斗大的血洞穴,大股大股的鲜血如泉水普通往外直翻。

吴国诸将当中,能够说,以程普的职位最高,光论名誉,乃至超出了周瑜的存在。

惊奇以外,更是深深的热诚。

吭!

马援冷冷喝令,已经占据二层船面的士卒们,一拥而上,将程普给五花大绑起来。

数以百计的魏军将士,则跟从着马援,一涌而上,扑向了一艘艘的敌舰。

听得这般大言,马援一声狂笑,讽刺道:“老狗,你武道不可,口气却不小,我大魏之王乃贤人转世,天策真龙地点,就凭你,也妄图跟我王比武,真是笑煞人也!”

待靠近到充足近的间隔,一艘艘的大小战船上,魏军弓弩手们便开端自在放箭,如射活靶子般,箭雨无情的射入敌卒。

这时,董袭却抢先一步,挡在了他跟前,大呼道:“那冒充前人之贼,杀他,老将军也不怕脏了手么,让末将去斩下他的狗头便是!”

……

登上楼船的马援,目标只要一个:

这楼船甚高,二层与四层之间,起码有两丈之高,这般摔将下去,刹时摔到骨头不知断了几根,口中狂喷鲜血,便再也爬不起来。

飞蝗般的箭矢铺天盖地倾至,窘境中的程普,只能挥动着大刀,奋力的挡击着箭矢,苦苦的支撑。

号令传下,水军各舰逐步放缓了速率,缓缓的逼近混乱的敌军,以防本身的战舰也撞将上去。

最后一丝残阳落山时,陶商登上了巍巍的柴桑城头,负手傲立,了望着这大江夕照之景。

恼火之下,程普大刀一横,傲然道:“姓马的狗贼,你不配跟老夫比武,叫你主陶商来,他才配跟老夫一战。”

程普目睹部下董袭,一招间就被马援秒杀,不由又惊又怒,口中痛骂一声:“姓马的狗贼,老夫要为董袭报仇,拿命来!”

方才那一招比武,程普虽为马援技艺所惊,却没想到,马援的武道之高,竟是远远超出他的设想,数招之间,便将他全面压抑。

怒呼一声,董袭挥刀便向马援斩至。

顶层船面之上,二将刹时厮杀在了一团,铁幕重重,流光四射,转眼间比武九招。

恰是抱着如许的信心,马援狂杀狂刺,杀出一条血路,从一层船面,直接向最高的四层船面杀去。

狂笑声中,脚步声响起,浴血的马援大步上得城头,身后还跟着一个骂骂咧咧不休的老将。

“就这点气力,也想跟我王对战,当真是好笑之极!”马援占尽上风,出招之际,还能安闲的出言相讽。

讽刺之言方出,马援更不给他生机的机遇,身形如风纵出,手中大枪疾射而至。

不管武力,斗志,还是体力,马援都要胜于程普,九招一过,程普便被压抑到处处被动,刀法更加狼藉,呼吸也越焦炙促,体力更现不支的迹象。

马援也跳上了一艘艨冲,催动着战船,穿过血染的江面,向着程普的楼船旗舰撞去。

嗖嗖嗖!

程普交战半生,何曾受人如此相辱,不上被激愤到肝胆俱裂,大怒之极,当下便舞起大刀,竭尽平生之力迎战而上。

“你的武道,竟然……竟然……”董袭嘴巴张大,斗睁的眸子同,几近迸裂,痛苦的脸上扭曲着惊骇的神采,身形狠恶一晃,便即栽倒于地。

马援大怒,脚抬起来作势就要踹上去,陶商却微微摆手,表示他先不要脱手,马援这才放下了已抡起的手。

伴跟着一声轰天巨响,艨冲撞上了楼船,巨力打击之下,又有几名吴卒稳立不稳,嚎叫着从四层船面上坠了下来。

可惜,他就算再强,又岂强得过马援。

天空中,箭如雨下,在头顶交叉成了一片光网。

正杀至鼓起的马援,目睹一员敌将扑来,嘴角掠起一丝不屑的嘲笑,疾冲不断,脚下奋力一蹬,如拔地而起的铁塔,吼怒而过。

江上,进退不得,无处可躲的吴军士卒们,一个个被钉倒于地,不是倒在血泊中,就是栽落入江水当中,半边江面都被染成了赤红。

“你――”程普被呛到面红耳赤,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

暴喝声中,董袭抢先一步上前,舞刀向着马援当头劈来。

但见血影一闪,还未看清马援身法时,别人已从董袭的身边掠过,手中银枪电射而出。

这时,陶商也率军进抵了柴桑,他便令将铁链砍断,将吴军残破的舰队,另有那一船船的尸身,顺放逐归下流。

陶商转过身来,负手而立,鹰目如刃,冷冷的俯视着地上,那被五花大绑的程普。

惨叫声中,程普身材去了重心,竟是从船侧跌落,从四层船面,直接掉下了二层船面。

马援上前拱手拜见,表示将那老将往陶商跟前一扔,镇静道:“大王,此贼乃吴国大将程普,援将他活捉,请大王示下如何措置!”

“把他绑起来,献于大王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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