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大水从天而降,就连陈成全也被大水冲的晕头转向。徐晃一向紧盯他的踪迹不放,看到陈成全连人带马被冲向下流,当即号召了一条兵舰过来,登上船头穷追陈成全不舍,一向顺着河道穷追了七八里,撒网兜住了陈成全,活捉上船。

伴跟着一声痛斥,陈成全纵马挺枪,直取徐晃。

看到徐晃阵斩敌将,汉军士气大震,纷繁举起手里的兵器喝彩。而军纪普通的承平军则有点发怵,从交州一起走来,现在总算赶上劲敌了。

得了徐晃一声叮咛,方才登陆的汉军转过身来,纷繁弯弓搭箭,朝着尾随而来的承平军万箭齐发。徐晃又命士卒扑灭烽火,向上游的卢象升报信。

“将军威武!”

“我呸,大言不惭的汉将,枪下受死!”

徐晃料知难以力取陈成全,只好遵循卢象升的战略行事,虚晃几斧逼退陈成全,拨马便走。一边归阵一边大喊:“贼将英勇难敌,不宜力战,全军撤退!”

陈成全怒不成遏,手中镀金虎牙枪在阳光下闪动着金灿灿的光芒,以雷霆万钧之势,奔着徐晃上中下三路连刺三枪。

庞巍冷哼一声:“某本来是士燮部下头号大将庞巍,现在降了大贤能师,被任命为副前锋官,你这知名下将也敢应战我家义公将军?真是不自量力!”

陈成全率部追逐正急,不料汉军过了泸河以后却不再崩溃,俄然在岸边布阵偷袭,乱箭齐下,与本方的前锋军队展开了血肉横飞的白刃战,心中暗叫不妙。仓猝命令退兵,却为时已晚,上游的大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囊括而来,刹时就把河床内里的数万承平军裹挟着向下流而去。

手中长枪一招,高喝道:“汉军皆是无胆鼠辈,儿郎们给我奋勇向前,杀他个片甲不留,直捣庐陵城下,拿下城池!”

陈成全在顿时大笑道:“哈哈……这徐晃果然是个有勇无胆之辈,只敢凭一己之力斗将。你既然要背水布阵,如何还未曾比武,便引兵退走?如果韩信在地府之下晓得你把背水布阵用成这个模样,只怕也要被活活的气醒!”

卢象升在前天傍晚率兵用沙袋堵住了泸河的水流,让河水干枯见底,就是为了等候徐晃诱敌深切,比及毫无防备的承平军跟着跳下干枯的河床以后再放水猛冲。看到烽火燃起,卢象升判定的命令:“搬开沙袋,水淹贼军!”

庞巍也不躲闪,挥刀格挡。只听一声巨响,刀斧各自崩开,庞巍虎口几乎震裂,两条臂膊发麻。方才晓得徐晃勇力过人,当下不敢小觑,发挥浑身解数与徐晃游斗,一心要立下北伐头功。

现在的泸河已经干枯,河床上只要淤泥流沙,徐晃命士卒持续丢弃了甲胄、旗号,做出仓促逃窜的架式,踩着河底的积沙向泸河北岸逃窜。

“汉将休要放肆,可知承平军第一虎将陈成全之名?让某来会会你!”

跟着士卒们一阵繁忙,拦腰截断了泸河水流的沙袋被汉军敏捷的挪开,积储了一天两夜的泸河水顿时如同澎湃的猛兽,浑浊的河水泛着浪花,以万马奔腾之势囊括而下。卢象升率军驾驶着划子,逆流而下,前来斩杀被水淹了的承平军。

幸亏蒲河上架起了十座浮桥,一万汉兵退去的甚快,只是折损了小股人马。但有十座浮桥架在河面上,却也便与承平军的追袭,五万人马列队向前,只用了不敷一个时候,便悉数度过了蒲河,只留下辎辅兵在南岸等候。

得了徐晃一声号令,汉军纷繁掉头,沿着浮桥朝蒲河北面撤退。一时候乱糟糟的一团,多有辎重、甲胄被弃于地上。

看这陈成全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竟然就是承平军做第六把交椅的“义公将军”,让徐晃颇感不测,冷哼道:“我当承平军头号虎将生的三头六臂,本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若弃枪上马归降,本将可念在你年幼无知,饶你一命!”

徐晃飞纵骅骝,手提新月开山斧出马叫阵:“某乃大汉平南将军徐公明,谁敢与我一战?”

在陈成全的鼓励下,五万承平军将士大家奋勇,各个抢先,俱都挥动着兵器漫山遍野的追杀了上去。

陈成全挥兵追逐,咬着汉军的尾巴下了河床,五万承平军纷繁攘攘的跳下河岸,踩着淤泥向前紧追不舍,这一幕如同河水见底以后,鱼虾满地,密密麻麻的成团成簇。

蒲河南岸,汉军背水布阵。

陈成全纵马在前,一起紧追不舍,引领着五万承平军狂追了八九里路,直赶到泸河岸边,仍然不肯舍弃。

陈成全正欲挺枪迎敌,身边偏将庞巍已经提刀出阵:“杀鸡焉用宰牛刀?请义公将军为某掠阵,待我斩徐晃首级返来献上!”

主将被擒,雄师淹没了一多数,残剩的不到一万人只好跪地请降,缴械告饶。林冲收编了降卒,又率军度过蒲河,击破了蒲河南岸的两万辎辅兵,将老弱妇孺以及粮草辎重全数缉获。陈成全七万人马全军淹没,一人也未曾走脱,动静传到承平军火线,军心震惊,士气降落。

徐晃叱骂道:“卖主求荣之辈,也敢大言不惭?人道吕布四姓家奴,也未曾像这般夸夸其谈,夸耀武力!且让你看看河东徐公明这口大斧有多重?”

战有六七合,庞巍刀法渐乱,左支右绌。徐晃卖个马脚,庞巍入彀,猝不及防之下被开山斧劈中肩膀,分为两段。

话音未落,纵马向前,一招力劈华山,大斧兜头劈了下来。

徐晃引兵爬上北岸,勒马止步,大声喝道:“将士们,不要再退了,尽力阻挡住叛军的法度,泸河就是陈成全的葬身之地!”

陈成全的后部见到前锋与主力被上游囊括而来的大水冲走,顿时吓破了胆,纷繁掉头就走。回到蒲河岸边,十座浮桥早就被林冲拆掉,现在正立马横枪,带领一万士卒堵住了承平军的退路。

里手一脱手,便知有没有。陈成全这三枪刺的又快又急,力道实足,埋没十几种窜改,端的不成小觑。徐晃收了轻视之心,挥动大斧,与陈成全战在一处。

“来将何人,但是叛贼前锋大将陈成全?”徐晃手中大斧遥指庞巍,厉声喝问。

疆场上两匹战马你来我往,踩踏的灰尘飞扬,一杆金枪高低翻飞,如同蛟龙闹海;一口大斧,如同虎啸山岗,鏖战五六十回合,胜负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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