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走后,雷铜劝降世人,奉告他们实在张横早已归顺,只是想多杀西凉军建功,故而冒充为敌,昨夜劫营恰是张横依计行事,劝他们看清情势。
“嘶——”张横听得怦然心动,鼓掌大笑道:“妙啊!不想吾儿竟有此等见地,若某为西凉之主,吾儿之名亦将超出马超。”
次日梁兴又领兵前去交兵,汉军只是避而不出,趾高气昂回营,倒让城内张横部下神采讪讪,自发没有面子。
刘琦命雷铜将梁兴部众押到一旁,对世人言道:“吾奉诏讨贼,复兴汉室,不管尔等为何人部下,都赐与改过改过的机遇,愿降者留在军中,不肯降者各归家中。梁兴已为我囊中之物,尔等好自为之,若下次被擒,定斩不饶!”
刘琦又来到另一边,只见场中早已筹办好酒食,招手宣布道:“开席!”
梁兴见赵云稳住阵形,不敢与二将对敌,引兵退回,虽未能大获全胜,但足以奋发士气。
梁兴大喜,张横刚才吃了败仗,信心受挫,急需扳回一城,如此也好让张横有信心对敌。
催马来到城下,对张横大声道:“赵云也不过如此,若刚才贤弟出城,你我一同追杀,必败刘琦。”
梁兴大怒道:“贤弟且看我去叫战。”
梁发兵卒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答话,那些还混在人群中的梁兴部下盗汗直冒。
梁兴出马,大喝道:“刘琦不在荆州,敢来我西凉撒泼?”
张横昨日与张飞比武,自发居于下风,便道:“赵云虽不敷为虑,但张飞英勇,不成轻敌。”
王双言道:“梁兴这两日压抑敌军,刘琦避战不出,汉军士气降落,何不与梁兴商讨,彻夜前去劫营,分兵两路摆布夹攻,必可胜利。”
梁兴意气昂扬,大笑而归,张横在城上看到,愈发迷惑,莫非刘琦见本身增兵,不敢应战。
汉军大营中,张飞已有些不耐烦,还未进西凉,便被梁兴这等鼠辈号令,的确有辱大汉威名。
王双喜不自禁,抱拳道:“还要多谢寄父提携,俺只求与寄父同进退,共磨难!”
“此计大妙!”张横闻言大喜,拍着王双的肩膀:“不想吾儿竟有如此策画,假以光阴,神威天将军,非你莫属。”
刘琦举杯言道:““张将军弃暗投明,实乃忠义之人,尔等只要忠心效命,待我撤除梁兴、候选,再为诸位论功行赏。”
正追逐之时,火线一军赶到,张飞大吼道:“燕人张飞在此,谁敢来战?”
那些俘虏听得暗自心惊,晓得此时别无挑选,不管是否心甘甘心,都迫于情势归降。
遂回营又调五千精兵,直奔刘琦大营前叫骂,只见汉军紧守大营,没有一人迎战。
刘琦却笑道:“我早有安排,不费一兵一卒可取城,何必叫将士们厮杀?彻夜自见分晓。”
梁兴部众被带到后营去,再无动静,张横部下却分给干粮和水,当场吃喝。
这些西凉军欣喜不已,五排长条桌上,摆着酒肉,有胆小的先入坐,其别人也都跟着上前,那些混在内里的梁兴所部,也低着头坐下。
这几日梁兴军中都笑张横软弱无能,一战就差点要降刘琦,此时见辨别对待,顿时心慌,有很多梁兴部众冒充张横所部。
王双点头道:“极有能够,不如让梁将军再去尝尝张飞气力。”
“吾儿公然忠义无双!”张横被震惊密意,慨然一叹:“纵有亲生之子,也不过如此。”
王双请命守城,张横则领兵出城,与梁兴商讨劫营之事。
张横非常愁闷,在府衙闷坐,迷惑道:“张飞向来莽撞,岂有怯战之理?”
半个时候后,人数清算结束,寇封又从梁兴所部叫出几名归降者,指认混在张横所部之人,将其当场斩杀。
张横转头看向王双:“赵子龙莫非浪得浮名?”
张飞气骂道:“都怪王双这小子嘴笨,如有俺老张一半辩才,早劝得张横开城来降。”
这一战俘虏西凉军两千多人,被押在校场中,顺次扣问是何人部下,分作两队看押。
王双言道:“既然寄父筹办把持陇西,就要早些出兵,先将刘琦击退,守住各处要道,令其没法再来。若能趁机杀掉此人,寄父将名震天下,曹丞相自有重赏,恐怕还位在韩遂之上,到时候莫说陇西,就是西凉之主,也非寄父莫属。”
刚冲进营门,俄然营外火把齐明,竟有伏兵早在等待,赵云、张飞从背后杀出,西凉军腹背受敌,全军大乱,梁兴二人冒死突围而走。
将冒名顶替者清理以后,刘琦才出面言道:“我军虽不杀俘虏,那只是针对愿弃暗投明者,对这等阳奉阴违,怙恶不悛者,决不轻饶。”
“不好!”王双俄然惊呼道:“刘琦连日不进兵,必是从武都调兵,汉中、益州足有十万雄师,若等雄师到来,我等危矣。”
当夜半夜过后,俄然汉军大营西、北两侧鼓声高文,恰是梁兴、张横兵分两路前来劫营,分摆布杀入营中。
翌日凌晨,梁兴便在城外整兵,正思考破敌之计,却见刘琦派赵云出战。
张横大惊,这才蓦地觉悟,起家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等酒足饭饱,又安排世人在营中歇息,一觉睡醒,已是傍晚时分,尽数放归回城。
下午梁兴又来,张飞怒道:“主公,俺出兵将其一矛刺死,顺势杀进敌营,夺了大寨,张横伶仃无援,自会投降。”
“先问过我手中刀是否承诺!”梁兴催马出战,只十余合,便杀得赵云手忙脚乱,拨马便走。
梁兴大笑,立即挥兵而进,沿河向前追杀,恰好让城上张横见地两军气力。
赵云冷哼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尔等还不早降?”
世人莫明以是,张飞大笑道:“尔等都是张横用心带来劫营,只为勾引梁兴被骗,不但无过,另有功绩!愣着干吗,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