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疑聪睿,深谙兵法韬略,思辨如风,称为风麒麟,刘琮儒雅,特别精熟刘表所留《五经章句》,如海纳百川,称水麒麟,邓艾文武双全,技艺出众,称金麒麟,董允博雅谦恭,生性纯厚,称土麒麟。

四人获得雅号,名噪一时,惹来无数年青后辈应战,但成果都甘拜下风,唯有张飞之子张苞,与邓艾比武,二人技艺不相高低,连斗三日不分胜负。

正参议之时,却见一个身形细弱的圆脸少年闯出去,嗡声道:“智囊,此次你可料错了,那些匈奴兵底子不敢过桥,只在劈面号令。”

张苞顿时一瞪眼:“你小子皮痒了不成?智囊尚未发话,你倒先传令,也是坏了端方,要罚一并罚。”

车句兼任萨满大师,是匈奴的智者,呼厨泉闻言沉吟半晌,点头道:“好,就由萨仁格大王往绛邑进发,若能占住汾水沿岸要地,我们取河东易如反掌。”

萨仁格大喜,抱拳道:“单于存候心,本王就在汾河湾驱逐诸位兄弟。”

徐庶却淡笑道:“小将军稍安勿躁,吾闻匈奴五部并非同心合力,他们不来厮杀,必是自保气力,吾料其另有狡计,恰好将计就计。”

周不疑点头笑道:“伯麟,这但是在军中,进门抢先禀告,遇事不成莽撞。”

冠礼之日,张苞干脆不消张飞信中所取的“兴国”,取字伯麟,气得张飞差点从豫州赶回襄阳清算这小子。

周不疑挑眉笑道:“军法如山,乱了端方就该罚!”

平阳村鼓声震天,号角声回荡在汾水两岸,地里早已清算结束,万木萧疏,一片苦楚之色,汉军的弓箭毕竟有限,不敢大量利用,待匈奴兵冲到城下,用木石等砸下来,只杀得骸骨如山,血流成河。

萨仁格不觉得意,只叫兵士谨慎巡查,分拨人马到四周打猎,看可否找到没有撤走的村寨,趁便抢些粮食衣物,气候越来越冷,在田野安营已经不好过了。

司马徽见四人都是人中龙凤,大赞襄阳人杰地灵,赞其为“襄阳四麒麟”,有安邦兴国之才,可追卧龙凤雏以后。

呼厨泉向其他二王传令,连夜赶造云梯,从明日起,各部落兵马分作十队,瓜代攻城,不吝统统代价,三日内攻陷平阳。

左谷蠡王车句道:“汉人最善修建城池,我们贫乏攻城东西,这平阳另有瓮城,他们明显是想管束我们,等待刘琦派救兵来。我觉得应当速战持久,先分一起兵南下,摸索真假,若能攻破平阳,进兵也会快速很多。”

第二日,匈奴兵士结成方阵,呼厨泉领兵看住南北大门,以戍守军趁机偷袭,这两道城门虽小,但如果马队冲出来偷袭,也不容小觑。

前几日二人赶到河东,随徐庶北上,本觉得要到阵前杀敌,谁料徐庶却在绛邑立足不前,只说匈奴必来打击,定下诱兵之计。

毌丘兴早就听闻徐庶之名,刘琦崛起南阳,恰是以这报酬谋士,加上曹操为保河东,留下五万兵马,劝降四万余,其他各归故乡,另有自保之力。

探马报知匈奴分兵南下,毌丘兴忧心道:“贼军公然分兵,你我都在城中,这该如何是好?”

绛邑城中,徐庶早早便在府衙等待动静,中间坐着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恰是方才完成冠礼,前来军中历练的周不疑。

“嘿嘿……”张苞挠头干笑道:“俺急着杀敌建功,忘了端方。”

萨仁格大笑道:“本王自有奇策,你们尽管到桥头叫战,不必冲杀,他们如何应对。”

西门则由左谷蠡王车句批示,以马队构成弓箭手压抑守军,兵士们照顾铁镐等东西,先摧毁内里新建的瓮城,再攻打城门。

只见他皮肤黑得发亮,一双眼睛滴溜溜圆,年纪悄悄,身高却足有七尺,站在大堂仿佛一座铁塔,恰是张飞之子张苞。

伊籍无法,只好请水镜先生说和,司马徽见其性烈如火,又取名火麒麟,这才握手罢兵,自此合称“四麒一麟”,一时传为嘉话。

两军攻防之时,日逐王萨仁格带领本部五千人马沿河南下,至绛邑境内,恰是汾水自北向西折转处,一座城池隔水建在河湾之上,独一一座石桥可供通行。

本来刘琦于荆州建襄阳学院,招纳各官员后辈、郡内年青才俊习文练武,主张因材施教,不止有儒家经学,还包含医学、算学、工学等,第一批学员便有八百余人。

现在中原安定,刘琦叫四人各到任上历练,为刘琮选荀彧为师,周不疑和邓艾各随其寄父,张苞不敢去中原,也随周不疑来到河东,筹办先拿匈奴人练手。

萨仁格见桥上早有守军筹办,刀枪森森,并不急于进兵,于北岸安营扎寨,传令各营谨慎巡查,以防被敌军偷袭。

此中以周不疑、邓艾、刘琮、董允四人才情敏捷,先在学院申明鹊起,厥后州郡闻名,四人学成以后常常结伴游学,常到水镜山庄请教。

徐庶忙拦住二人,发笑道:“水镜先生公然慧眼识人,为你二人取名水、火麒麟,当真是水火不容呐!”

部将领兵,带兵至桥头交兵,对岸守军置之不睬,只以弓箭守御,半个时候后无功而返。

郝昭笑道:“徐先生只要某守平阳半月,吾料其早有筹办,河东另有两万守军,不必忧愁。”

“你懂甚么?”萨仁格对劲笑道:“汉军的城池,是那么好攻打的吗?没有冲车和云梯,莫非要我们用马头去撞不成?攻城必然损兵折将,我带你们南下,只是不想族人白白送命罢了。”

待匈奴打击,将其诱过石桥,张苞埋伏于桥后劫杀,谁知对方竟然按兵不动,张苞白等了一下午,第一场仗没打响,心中天然焦急。

部将迷惑道:“大王请令来攻打绛邑,为甚么到这里却按兵不动?”

张苞顾不得与周不疑辩论,抱拳道:“智囊,匈奴不肯过桥,不如俺杀过桥去,杀他个屁滚尿流。”

部将蹙眉道:“但大王不出兵,大单于得知动静,恐怕要惩罚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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