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再懊悔,再烦恼,他和她也回不到畴昔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无忧光阴。

安安是你的儿子啊,你就算再恨我再恨夏家,也不能迁怒于孩子啊。

繁星有力望向头顶的天花板,流水声在耳边潺潺不断,她却仿佛甚么都听不见了,耳朵里、脑海里就只剩下连景辰将她逼上死路的威胁。

莫非就因为夏家和连家的恩仇,他就要连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她夏繁星到底是造了甚么孽上辈子会和如许的男人扯上干系啊?

“呵,怕了?你不该惊骇吧,你这个没知己的女人现在有了沈慕白的孩子,如何能够还会在乎连安然的死活?你连它的扶养权都不奇怪了,如何能够还管它好不好?”

“连景辰,我到底欠了你甚么啊?我的命都还给你了,你为甚么还要如许胶葛我……”

连景辰从一开端的歇斯底里变得越来越沉着,到最后,语气里竟也透着一股难以粉饰的落寞。

另有连景辰这个恶魔啊!

他是安安的亲生父亲,他如何能对孩子下得去毒手?

他脏了,她也变了,他和她都不是本来的模样了。

虎毒不食子,你如何就如此残暴?

“你不来如何晓得是甚么?”

电话里一下子沉默了起来,繁星喘着气,眼眶酸痛得短长,心也跟着一下一下地抽搐,她真不晓得该如何办了,她和沈慕白之间隔着的岂止是千山万水?

繁星声音哑然,她眼中的绝望透过镜子折射出来,藏匿着无穷的凄楚。

这个牲口!

连景辰嘲笑,他的确是恨不得给她一把枪杀了沈慕白,但是他也清楚,现在的夏繁星已经和畴前不一样了,她密意起来无人能及,绝情起来毁天灭地!

繁星语气果断:“我不会去的,你别想再骗到我!”她说罢便要挂电话,连景辰却不慌不忙地补刀:“你挂吧,挂断这一通电话,我包管明天你就会收到安安葬礼的聘请函!”

他此次打电话过来不过就是为了骗她出去,想要从中作梗教唆她和沈慕白之间的干系,想要像前次一样在咖啡厅的包厢里用襟曲解究竟混合视听让她悔恨沈慕白差一点变成大祸!

“连景辰,你为甚么就见不得我好?我上辈子被你折磨得还不敷惨么?为甚么这辈子你还要胶葛我?还想着虐待我?”

事到现在,他和夏繁星再也回不去了。

“你又想用这类手腕骗我出去?此次是甚么?死神毒/品?还是干脆给我一把枪让我杀了沈慕白?”

呵,他的快意算盘打错了,她和沈慕白经历了这么多,现在二人的心紧紧相连,谁都别想禁止他们在一起!

“你!”

他手中捏着安安的性命,掌控着大伯一家的存亡,他现在的权势在Z市也占有一席之地,他想要谁死,谁便不能苟活,她如何能够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只要连景辰一天不罢休,她一天都不会有安稳日子过!

密意无情,都是她!再也不是他熟谙的阿谁纯真桀骜的夏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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