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心中猛地一颤!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有男人在她面前下跪。
经他这么一提示,夏繁星蓦地记起,这几天沈慕白的确举止变态!
沈慕白劫走了安安,他翻遍全Z市都找不到,最后好不轻易比及夏繁星呈现,本觉得她必然会救儿子,成果呢,她对他所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赖。
在他带她去G市拜佛的时候,他先是在直升机上神奥秘秘地打电话,被她发明以后他随口对付,说是公司抓到一个叛徒,临时关押在西沙岛,等他归去以后再好好审判。
“为甚么你不信我?为甚么你就是不肯信赖我?夏繁星,我晓得错了,我晓得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你想要我如何做才肯谅解我?是我下跪吗?还是要我去你父母坟头跪下认错?”
他们错过了两年,因而便错过了一辈子。
“那我下跪,我下跪总能够吧?”
倘若不是安安真的出了事情,连景辰那么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如何能够向她低头?他杀她百口都没有低头认错,他求她留在他身边都没有下跪过,现在却为了所谓的安安失落为了获得她的信赖而跪在女厕所这类肮脏肮脏不堪的处所。
记得上一次是她得知两年前夏家停业的本相,晓得沈慕白参与此中,她铁了心要分开沈慕白,成果他为了求她留下不吝抛下庄严跪地告饶,厥后他乃至还摸出一把枪抵着本身的胸口,只为求她谅解他。
但他从明天返来以后,他也没有去过西沙岛,倒是一向待在星之港,和她形影不离。
连景辰语气中的落魄与受伤是她从未听到过的,一时之间她竟分不清究竟是他真情透露,还是他演技太好。
繁星一时之间思路万千,她看不见连景辰的模样,但只需略微想一想便晓得那姿式是有多寒微。
夏繁星震惊地伸手捂开口鼻,难以置信地盯着那扇门。
她久久地动撼了,愣愣地看着那块门板,她与连景辰之间只隔了十几公分的间隔,但是却又仿佛隔着天涯天涯,不管如何都不成能情意相通。
“你……”
连景辰站在女洗手间内,落魄而惨痛地笑了,起先只是低声自嘲,越今后笑声便越大,跟疯了似的。
连景辰神采悲哀,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为了让她信赖他的话,他甘愿抛下庄严跪地求救!
“连景辰,转头是岸吧,你我之间的仇恨已经两清了,但愿你好自为之,别再来纠.缠我,别再粉碎我和沈慕白之间的豪情了。”
“这下你信赖我的话了么?你细心想一想,这几天沈慕白的行动举止有没有变态的处所?他有没有提到过安安,或者是提到将谁抓走关在那里?”
繁星愈发笃定,连景辰已经被逼疯了。
连景辰仍跪在地上,幸亏他将女厕所的门关上了,不然的话如果给外人看到他堂堂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竟然在女厕所给女人下跪,恐怕真的要颜面尽失了。
哈!真是好笑!
“噗通!”
连景辰重重跪下,膝盖砸在大理石空中上收回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