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颜清,你尝尝看,如果你一意孤行,我敢包管,你的了局绝非身败名裂那么惨!”
“你……唔……”沈颜清始料不及,冒死抵挡,但是他的手却死死箍住她的腰身,令她转动不得。
“不要!”沈颜清屈辱地抵挡着,只是秦少卿那里管?他已经用手指在那边挑逗,狠命地折磨她最脆弱敏感的神经。
“哈,你做了这么多年小三终究能转正了,我可真该恭喜你啊。”
以是这些年来秦少卿一向耿耿于怀,现在好不轻易与她相逢,一夜露水情缘让他的人生轨迹窜改,他如何能眼睁睁放过这个机遇让她回身嫁给别人?!
“不在乎?你说得倒是轻巧,你不在乎,叨教你的准未婚夫在乎么?他能忍耐本身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浪、叫?”
沈颜清被戳中软肋,推了推他的胳膊,忿忿道:“你让开!”
“爱他?爱他你却背着他和我上床!沈颜清,你的爱未免太肮脏太便宜了!”秦少卿捏起她的下巴,对着她鲜艳的红唇便再度吻了下去。
沈颜清抵挡不住,才半晌工夫已经气喘吁吁,浑身都瘫软了下去。
秦少卿低声警告,眸光掠过一道近乎毁灭的光芒。
秦少卿将她抵在罗马柱上便欲强行要了她。
她瞪着他,看着他卑劣的笑容,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膝盖强势挤入,他的手绕过裙摆扯下她的打底裤,连同内里的贴身衣物一齐扯下。
但是秦少卿就像是来自天国的恶魔,一旦招惹上了,那就甩也甩不掉!
暮秋的冷风刮过相互的脸,将那抹酷寒一向伸展诚意尖。
得不到的那就摧毁!他秦少卿毫不答应本身真敬爱过的女人嫁给别人!大不了两败俱伤谁也别想好过!
男人不但没让,并且靠得更近了,薄唇几近贴上了她的唇,恰好还留了那么一丁点间隔惹人遐思。
终究,衣服被撕破了。
沈颜清看到他眼中的分裂,她有些担忧他会到婚礼现场搅局,因而软了语气,说道:“秦少卿,我真的很爱他,嫁给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胡想,算我要求你,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好么?”
沈颜清冷冷睨着他,以一种极其决然的眼神望着他,直看得秦少卿内心发憷,莫名慌了神,她才不屑地勾唇调侃:“我犯贱又如何?你管得着么?我奉告你秦少卿,就算你说出去,暴光了那些灌音,我也不在乎!我必然要嫁给景辰!”
撕拉――
后背贴着罗马柱,前面紧紧挨着秦少卿,他炽热的吻如雨点普通落下乃至都不给她喘气的机遇。
秦少卿凑得极近,他呼出来的热气染了一股淡淡的迪奥香水味,这话明显是讽刺,可他眸底倒是一片森冷的寒意!
秦少卿用了最肮脏直白的字眼,特别还特地咬重了最后几个音,硬是将沈颜清逼得面红耳赤。
他为甚么要如许胶葛不清?明显都已经两清了,她只想要好好嫁给连景辰放心度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