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软椅上起家,抬起苗条的腿迈了过来。

连景辰终究走到了跟前,立定看着她。

“舍得返来了?”

他提起嘴角,声音黯哑:“你去哪儿了?一夜没有返来,也不接我电话。”

客堂里俄然响起一个冰冷冷酷的声音,她吓了一跳,顿时忐忑不安地伸手拉了拉衣领,恐怕被连景辰看出端倪来。

目光带着一股穷究的意味,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甚么陈迹来。

蔓蔓很像她母亲,不但长得像,就连现在的脾气都很像,当初阿敏晓得他有妻室以后,更是打动得想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并且发誓毫不返国!

是啊,如果阿敏还在,他最爱的女人还活在这世上,他必定不会放纵李韵玲母女那样欺负她。

“你如何在这里?”沈颜清先发制人,对于昨晚的事情,她可没消气。

……

温正洪揉了揉模糊作痛的太阳穴,抬步走过来,走到温晴的跟前低声问道:“疼么?”

“正洪,现在你还要禁止我么?”李韵玲睁着通红的双眼,气势汹汹地问。

他本来就走得慢,之前也没感觉有多压迫,但是明天在她做了负苦衷以后,却莫名感觉无形中四周的氛围堆积而来,压迫得她呼吸困难!

温正洪神情悲哀,昔日的回想涌上心头,让他的心一时候难受得无以复加。

温蔓必然是他最宠嬖的孩子,他会将她捧在手内心疼着爱着,她会是温家独一的掌上明珠,是温家独一的合法担当人。

“好了,让叶大夫过来给你看看手腕,别落下甚么后遗症。”

温正洪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他转头沉沉地看了李韵玲一眼,那一眼也算是警告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门口的方向。

温正洪叹了口气,无法地摇了点头:“等过了周二的竞选大会吧,爸爸现在自顾不暇,你就不要再多肇事端了。”

她心虚地开了门,拖着酸软的身子往屋子里走去。

阿敏已经不在了,而他年过半百,总要有个依托,不能跟李韵玲翻脸,温晴又是李韵玲的心肝宝贝,也是温家名正言顺的令媛蜜斯,他不能过分严苛。

沈颜清回到凌晨第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

沈颜清装模作样地走到桌旁倒了杯水咕噜咕噜灌下去,又气呼呼地骂道:“你管我去哪儿,昨晚你不是不给我面子死活要买夏宅吗?你不是对夏家耿耿于怀对夏繁星余情未了吗?!既然如此,你又为甚么还在这里!你走好了!”

“爸爸……”

温晴顿时哭得稀里哗啦,抱住温正洪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哭,哭泣着说:“疼,好疼,爸爸,您必然要替小晴做主啊,慕白哥哥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是蔓蔓勾引了他,她抢走了慕白哥哥,又拧伤我的胳膊,这口气您叫我如何咽得下?”

李韵玲心中再有不甘,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悄悄发了狠,不撤除温蔓,她就不姓李!!

厥后,她公然客死他乡,产下了温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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