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要问的不是户籍上的名字,而是女人的亲生母亲,你可懂我的意义?”老头又道。

抢上山的压寨夫人,鬼晓得实在姓名是甚么。

“老夫没有别的意义,如果对女人不满,也不会任由孙儿与女人来往了。”老爷子又道,紧接着,又问了一声,“女人本籍是本地阎氏家属旁支,父母双亡、无兄弟,乃嫡亲朋也很少,这让老夫很不解。”

阎如玉也不客气。

“命不好,亲朋死完了。”阎如玉一句话噎死人。

阎如玉有了心机筹办,直接点了点头。

“程老爷子,有话还请直说,您可不要奉告我,您有个丢了多年的女儿,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和程尧那是表兄妹,姑血不回流,以是还是让我离得远远的,不要胶葛您孙子……”阎如玉脑补出一出大戏。

“……”程尧一听,头也不回,挑选退出。

现在他满心都是在虎帐中逆袭,让云璟行对他非常佩服。

欠虐吧?被她抢了银子,被她指着脑袋骂傻子,还在纸上描画出她的模样?

欠清算!

“老夫查了一下女人的本籍,有些疑问。”程老太爷倒也干脆。

她还想晓得她娘是谁呢。

程老太爷长得是一脸夺目相,虽说一把年纪了,但脊背挺直,真不晓得为何会生出程尧那种二傻的血脉。

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您不是查了么?”阎如玉面庞带笑。

“老夫明白。”老爷子竟然也不活力,“并且你放心,我那孙儿虽说画了你,但还在中间写了几个字。”

阎如玉抿了抿嘴,喜怒不知。

阎如玉忍不住抖了个激灵。

程老太爷表示道:“坐下说话。”

“不知程老太爷寻我何事?”阎如玉直接了当道。

跟着小厮身后,又进了另一个包厢,程尧赶紧就要一起迈出来,却被自家的主子挡了下来:“大少爷,老太爷说您如勇敢闯出来,他就不让您去参军,让您在家背书考功名。”

她这般张扬,天然会有人会查她的祖宗十八代。

“小丫头曲解了。”老爷子赶紧点头,“只是刚巧看到孙儿画中人物,感觉面善,以是想见一见罢了。”

“何字?”阎如玉也很猎奇。

“老夫只是想问问,女人的亲生母亲是谁?”老爷子又道。

她只是逮着人可劲儿欺负罢了。

“阎女人如果有一日想起生母叫甚么名字,记得奉告老夫。”这老爷子却像是看不到阎如玉黑脸的模样,皮笑肉不笑的补了一句。

“……”阎如玉嘴角抽了抽。

“程尧画了我?”阎如玉有些惊奇,随后又一脸安然,“我可没勾搭他。”

娘的。

但那又如何样?即便查出了题目,也证明不了她是匪贼,指不定还感觉她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

“……”阎如玉皱了皱眉头。

说她母夜叉!

他在孙子的书房瞧见一张画像,虽说程度很低,但能看得出画中女子眉眼公然和阎女人很像。

老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此乃母夜叉。”

老太爷瞥见她的刹时,眼睛眯了眯。

程老爷子刹时被呛着了。

二傻子的爷爷嘛,给点面子也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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