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那位冀王,只进不出。
走的很干脆。
“5、五百两银票……”哭着道。
是个秃顶和尚。
不会冒然要人道命,眼里却也容不得沙子。
屋子虞内心明白,说是庇护,实际上倒是监督,免得他去投奔别人。
至于各位老王家的猪圈也被人搜了一遍,公然,在茅草里头发明了两个知府。
“你为财帛,帮忙你眼中的恶人,这是一罪,你拿了对方的财帛却不为对方办事,这是二罪!老子见你是头一次犯,便饶你一命,只赏你而十军棍,已是仁慈!”
二十军棍,一棍很多。
他也没亏,乃至还赚了钱。
阎如玉这话一说,那百姓吓了一跳:“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说了他们的位置啊!我是建功了啊!?”
有些人或许觉很多此一举,但更多的人,顿时体味了这位的做事气势。
而现在,阎如玉的兵已经进了苍城。
不过,既然是为了财帛行事,现在事败被欺也是该死。
打完了以后,阎如玉才道:“就事论事,现在既你交代了两城知府行迹,本座也的确该赏你,那知府给了你多少银子?”
苍城那些个百姓已经自发的将冀王派过来的那上万兵士抓了,还打死了了些人。
这百姓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他们是、是恶人……我但愿他们去死……”
实在这些人实在也就是服从领头人物的话。
抢钱的时候说一不二,给钱的时候却也风雅的很。
苍城里头一片混乱。
兄弟们二话不说将人拉到了阎如玉的面前。
阎如玉盯着两个知府,感觉有些希奇。
这些兵士实在大多都是这周边几城的人,为了赚些饷银罢了,拿人财帛忠人之事,若说罪有应得,那倒是不至于。
“来两个兄弟,抄了他的家以后,再给他一千两,你且记得,罚你的,是因为你做错了,奖你的,是因为你立了功!”阎如玉又道。
“他们、他们给了我银子……”对方本想坦白,可被阎如玉一盯,怕死的说了句实话。
“那为何现在又说了?”阎如玉有些咄咄逼人。
阎如玉的兄弟一起跟着去了他家,将家里的东西一扫而空,最后留下一千两。
“为何不早说?”阎如玉问了一声。
此人欲哭无泪。
姜城那边的吴知府非常年青,不过才二十来岁,看上去也的确不太鄙陋纨绔,至于这苍城里头的知府……
“让这些人将城内修整一番。”阎如玉叮咛了一声,然后又道:“两城知府又跑了?”
自幼伴随,多年了解,在冀王内心,他竟然还是如此值得思疑之人。
阎如玉说完,兄弟们直接上手,将人抓了过来,当着这全城百姓的面脱手。
阎如玉嘲笑了一声:“生而为人,岂能无信?夺了他的财帛,打二十军棍!”
屋子虞心中现在是完整的凉了。
“没跑!我晓得在那里!”人群中,俄然有百姓喊了一声,对上阎如玉那双眼睛以后,又暴露些许惊骇的神情:“我、我瞥见他们躲在老王家的猪圈里头……”
可内心对阎如玉却万分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