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好似是中了蛊普通,竟真的拿刀砍了女儿。
阎如玉说的他们,指的是那女子的婆母、丈夫以及女子娘家弟弟。
“将那一家人全数砍了。”阎如玉直接道。
不过……
云璟行走的缓慢,一阵风似的一溜烟没了。
此妇人嫁入夫家三年无所出,好不轻易有身却生了一女儿,不得待见,受婆母逼迫,受丈夫冷眼,女子心灰之下向天神娘娘求子,被天神娘娘奉告,此生罪孽加深,不洗净罪孽得神灵宽恕,来生也会如此辛苦。
天神娘娘大怒,便要此妇人杀女斩冤孽,才可摆脱束缚……
“母有本性,若能被人所逼杀死亲儿,那别人之罪必定比此母更重!特别是死者之父,更是无耻、无用之人,此等废料,留在这阿花堡做甚么?埋在地下做花肥老子都感觉恶心!当即砍死,脑袋挂在菜市口示众!”阎如玉哼了一声,“趁便传下号令,本座所辖之地,百姓生后代,如有弃之、杀之、虐之者,罪犯一条,刮之百刀!”
“同,父母无过,后代有不扶养者,剔骨削发,了偿血肉!”阎如玉又道。
明知女儿在家如她普通受尽磨难,还如何能任由女儿如此痛苦的活下去?
云璟行身材一僵,随后冲着阎如玉抱拳道:“是,本将这就去宣令!”
云璟行才退了几步,走到门口,转头看了阎如玉一眼,想了想,问道:“阎大当家,城内有一妇人杀女案,本将决定本日对那妇人处以斩刑,可却总感觉还是不太舒坦,不知可否问一问你的定见?”
阿花堡这边有个天神娘娘,其他处所能够也有,只是眼下只能先将堡内的这些人肃除,其他处所,鞭长莫及。
云璟行紧堡以后,对堡内治安办理严格,是以听了这事儿。
俄然感觉本身现在还能留有小命,仿佛是挺……荣幸的事……
要不然还得让这天神娘娘持续清闲法外。
霍元一听,大为惊奇:“世上竟有如此暴虐的女子!”
说砍就砍了?
只是这天神娘娘仿佛不止一小我……
普通来讲,像那等信赖天神娘娘的百姓,大多是有些费事的,就如那被骗被骗的妇人。
“可……那些人并未杀人,如果斩了他们,怕是有百姓会不满。”云璟行又道。
只是此令看似简朴,做起来可不轻易。
说罢,又将事情细心说了一遍。
霍元都傻了眼。
此女受婆母苛待,受丈夫压迫,娘家弟弟还会经常向她索要财帛,稍有不满,便会大加指责,使得此妇人如同身处油锅普通,整日备受煎熬。
幸亏他会易容术,另有几分感化,要不然这会儿应当脑袋分炊了?
加大了本地衙门措置事件的难度。
“……”霍元眼皮一跳。
想体例给了些银子赎罪,却被女儿所禁止。
并且还顺道公布了一条号令?这等号令一下,得有多少人遭殃?
夫家惊惧报案,闹得沸沸扬扬。
父母爱子本性使然,后代孝父母,更应是理所当然之事。
杀女一是为入教,但何尝不是为了摆脱?
妇人一听便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