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毒的精容上,狭长的眸子里罩着阴寒,启唇冰封万里:“解释一下,那是甚么?”

嘭!挡在桌子跟床之间的太师椅顿时被踹飞了出去,撞到旁侧的墙上,腿瘸了俩。

身子缩了缩,后背顶在墙上,退无可退。

duangduangduang……

沈暮念纯澈的黑眸子子转了转,微微偏过甚,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个是太师椅,我爹身前最喜好的,这个,桌子,不过这可不是平常的桌子,这个……”

他这个气势,倒像是没有踹到椅子上而是踹在了沈暮念的身上,沈暮念的身子蓦地一僵,很没出息的被这声门响吓得心脏狠恶的跳动起来。

君亦卿肝火反笑,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狂傲道:“沈暮念,玩够了么?”

任她如何想,也没有想到,君亦卿能从楼上翻到她窗口,他是雷震子么?肯定后背没有长近似翅膀如许奇特的东西。

沈暮念的脑袋上闪过一阵惊雷,劈的她里焦外嫩的。

她的话音未落,余光就瞄见君亦卿从床上如履高山的走下来,朝她逼近。

“够了!”沈暮念两只手立即伸到肩侧,小手掌高低摆动,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我就是逗你玩……人生……总得有点兴趣,是吧……”

有种冲破胸口飞出来的感受,君亦卿的身上罩着一种无人能及的威慑力,沈暮念从小没怕过谁,但却有点害怕他。

君亦卿上身还袭着那身风骚至极的睡袍,脚上却套着一双增光闪亮的皮鞋,纤细苗条的手指一伸,定定的落在了沈暮念身侧。

“阿谁,脚……疼不疼啊。”沈暮念僵着身子,略微颤抖的指尖谨慎翼翼的指向他亮盲眼的皮鞋。

他矗立的身子像座大山似得挡住了从窗外排泄去的阳光,在她的床上留下一片阴沉沉的影子。

他阴晴不定、残暴霸道,弄-死她跟玩似得,她还没有傻到等闲应战。

“我问的是这个?”君亦卿苗条的双腿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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