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寅盯着她胸前诱人的弧度,眸色微深。

直视他血红的眼,她暗自心惊,在装傻和坦诚之间,她及时挑选了后者,“没有解药,四天过后,药效天然就会消逝了。”

“乔先生高估我,实在我很怕,只不过当时是在窘境中的不得已而为之,我并非至心想暗害你。”姜止大口呼吸着新奇氛围,尽量让本身沉寂下来。

乔寅不气反笑,他松开手,重新捏住她下巴,“你挺大胆。”

死光临头还这么倔。

中了药的人,浑身会痛痒难耐。

“我像是缺钱的人吗?”乔寅指尖掠过她滑嫩的面庞,又按了按她的樱唇,一股极强的侵犯感。

公然,乔寅明目张胆绑她来,是因为她给他下药的事。

姜止咬死不承认,“乔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义。”

腿一阵撕心裂肺的酸痛,姜止脸都白了,“放开我!”

到了早晨,药效会变本加厉,更加折磨人。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鼻尖,“暗害我的男人多如牛毛,敢害我的女人,姜蜜斯是头一个,我还没尝过姜蜜斯这类范例。”

瞧着乔寅发白的唇色,想来这段时候,他必定非常难受。

姜止呼吸困难,声音断断续续,“是你孟浪在先,我才出此下策。如果你规端方矩,没来招惹我,我何必做出这类获咎你的事情。说到底,是你的错。”

他大手握住她的颈子,寸寸收力,“姜止,你知不晓得,上一个敢这么算计我的,已经去见阎王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姜止身材紧绷,“我给你钱。”

不顾姜止的挣扎,他抬手解开姜止领口的两颗盘扣。

乔寅神采丢脸到极致,平时儒雅斯文的面具,瞬息间碎成两半。

“不是至心,也暗害了。”乔寅收紧手,因为用力,他指腹泛着白,“拜姜蜜斯所赐,我明天一整晚都在水深炽热中度过,美人在怀都没硬起来。既然没解药,就委曲姜蜜斯拿别的来还债。”

乔寅欺身而上,解开腰间的系带,将她一双腕子绑在床头。

眼里闪过一丝含混的绯色,伤害又诱人。

姜止咬牙,“没有谁会嫌钱多。”

床帐在她头顶撒下,她重重跌在柔嫩的大床上。

“我偏不要钱。”乔寅扬唇笑,暴露洁白整齐的牙齿,“姜蜜斯如此秀色可餐,如果摆着不吃,恰好要那些个臭钱,岂不遗憾。”

姜止恍忽感觉,本身的下颔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那药粉叫痒痒粉,只要皮肤沾上一点,不消一个时候,就会发作。

以乔寅残暴暴戾的手腕,这会儿估计都想弄死她了。

话落,一片天旋地转。

姜止大惊失容,抬脚踹他,却被他膝盖狠狠抵住。

少女的肌肤,像白玉,洁白无瑕,因为不竭挣扎,颈间溢出精密的汗珠,浮了一层水嫩的淡粉色。

力量很重。

她纤长的颈子下,精美的锁骨泛着诱人的光芒。

“到了我的地盘,你还想跟我装傻,解药呢?”乔寅狠狠掐她下巴,逼她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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