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的手白净又柔嫩,包裹在男人掌内心很小一只,仿若无骨般荏弱,让贰心生欢乐。他一会儿与她十指紧扣,一会儿把玩她圆润的指尖,将她的手指折成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这就是一头狼,一头饿狼,真惹到了他,他没有甚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冷幽琛,你别玩了。”卫安宁耳根子都红透了,声音悄悄抖着,模糊带着哭腔。

卫安宁如愿以偿地抽回击,她将手背在身后,指尖那股痒意还在漫延,她用力攥紧拳头,想把他的脑袋从腿上掀下去,又不敢。

冷幽琛喜好逗她,她一害臊,就会变成一只小粉团子,看起来很适口,让他忍不住想把她吃进肚子里。对女人,他向来没有这么深的巴望。

她走出洗手间,女佣立即将手里的泳衣捧到她面前,她神采丢脸地夺了畴昔,“砰”一声甩上门。她三两下换了泳衣,拿浴巾裹在内里,肝火冲冲地下楼去了。

仿佛推测她会回绝,女佣接着说:“三少爷叫我传达您,您如果不去的话,您男神的署名他就帮您保管了。”

卫安宁这才想起,她的手包忘了拿了。

幸亏,很快就到爱沙岛的船埠。游艇一停稳,她几近是当即翻开冷幽琛,不顾双腿酸麻有力,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冲出船舱。

她羞得直捂脸,用了好多洗手液,才把指端那股痒意洗掉,她累得靠在洗手台上直喘气。

“我不去!”

她这辈子,打仗过的同性未几,唯有面前这只,颠覆了她对男人的认知。他能够很端庄,也能够很无耻,比如现在,就是玩一下她的手,都能这么……,让她心悸、心颤。

想要抽回击,却被他紧紧攥着,男人望着她,眸底情感过于幽深炙热,有种她不敢触及的东西,教她的心脏都麻痹了。

那行动大胆又含混,充满挑逗意味。

卫安宁一口气冲回城堡,她站在盥洗台前,一双小手放在水喉上面,用力的搓洗。指尖皮肤有些发皱,可见那厮……

眼角余光瞄到悄悄躺在沙发上的银色手包,他薄唇微勾,伸手拿了起来,凤眸里精光乍现。

她恨得咬牙切齿,冷幽琛,你给我等着!

“你的手好软,是棉花糖做的么?”男人将她的手指送到唇边,张嘴咬了一口,见她吃痛要收回,他当即扣住,伸出舌尖细细舔着他咬出的牙印儿。

看得卫安宁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手指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一股电流从指尖漫向四肢百骸,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大抵因为老是看获得吃不到,以是埋在他身材里的巴望日趋深浓,比及发作那日,只怕他不会等闲满足。

冷幽琛反应得快,才制止摔到地上,他坐起来,看着那道逃之夭夭的背影,他唇边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三少奶奶,三少爷请您穿上泳衣到楼下流泳池去陪他玩水。”耳边俄然传来女佣恭敬的声音,卫安宁听到恶魔的名字,前提反射地挺直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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