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软的指腹,悄悄摩挲着她被他吻肿的唇瓣,“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在想甚么?”
“甚么也没想。”男人健壮的胸膛压在她身上,就像压了一块大石,重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伸手推他的肩膀,才发明他上半身一丝不挂。
卫安宁用力挣扎,扑腾起的水花打湿了两人,可她躲不了逃不开,只要这个男人下定决计要她,她不管如何也逃不掉。
冷幽琛眸底多了一抹愠怒,他感受获得她是喜好他的吻的,不然她不会沉浸到他将她拉上来都不晓得。可她这张嘴,就是不肯意承认。
冷幽琛,你知不晓得,你现在正在吻的女人,她是卫安宁,不是卫温馨。
她恼了,张嘴去咬他,他很奸刁,溜得快,她咬到本身的唇瓣,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闭上眼睛,接受着他的打劫,唇齿间的胶葛,她并不恶感。不晓得从何时起,只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做任何密切的事,她内心都不会感到架空,反而被他吸引被他引诱。
他的唇又贴过来,细细地吮着她的唇瓣,和顺得不像话。
贰内心极度不爽,支撑着本身的力道一松,重重地压在她身上,肝火冲冲道:“压死你算了。”
黏合在她唇新上的有力薄唇稍离,她吃紧地呼吸了一口新奇氛围,他又贴上来,强势而霸道的打劫了她的呼吸。
掌心碰到他滚烫的肌肤,她烫得缩回击去,“你起开,重死了。”
清冽的男性气味包抄了她,水面下,她的双腿停止了踢动,双手紧紧扒着火烈鸟的翅膀,惊骇本身浑身软得会滑进水里。
卫安宁被他整懵了,脑筋里被搅成一团浆糊,沉湎在他高超的吻技下。等她复苏过来时,她已经被他拉上了泅水圈,躺在火烈鸟背上,而他,则支着上半身躺在她身侧,目光幽深地盯着她。
卫安宁心神恍忽,她刚才在想甚么?
卫安宁的脸当即像染了胭脂一样红透了,她目光闪动,慌乱的移开视野,不敢看他。她试图坐起来,他俄然探身过来,上半身压在她身上,嗓音暗哑,“说啊,我想晓得。”
哦,想他吻错人了。
强有力的大掌,坚固的牙齿,薄而柔韧的唇,带着清冽的薄荷味道窜进她的口鼻,卫安宁的心跳几欲成疯。
“唔……”她挣扎,快堵塞了,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
唇上打劫的力道并没有放松,那是悠长的压抑,终究获得开释,他只想醉在这缠绵的深吻中,饮鸩止渴。
明晓得不成以,还是飞蛾扑火般的栽了出来。
卫安宁肺里的氛围一下子被他压没了,她被压得面前直冒金星,也活力了。她顾不得碰到男人身材的羞怯,用力推他,他却纹丝不动,“冷幽琛,你有病啊,你给我起开。”
仿佛发觉到她的走神,男人很不满,张嘴在她舌尖上咬了一下。卫安宁疼得舌尖一缩,男人追逐过来,缠着她,与她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