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斜眼看他,“不剪你给我打理吗?”
“打痛了。”卫安宁眼泪汪汪地瞅着他,软萌地像一只敬爱的兔子。
“……”卫安宁翻了个白眼,“你把我卖了,我就跑返来,你再卖,我就再跑返来,总之这辈子我是赖定你了,你别想摆脱我。”
“噗哧”一声,她笑出了声,男人的俊脸当即黑如锅底。
男人纹丝不动,瞅着她看了半晌。
卫安宁看着他下了床,去浴室拿吹风,她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揉了揉后脑勺,目光在寝室里扫来扫去。
一阵天旋地转,卫安宁被反压在男人身下,她睁眼看着他,男人眸中侵犯光芒太强,看得她一阵心悸,不安闲地移开视野。
刚张了嘴,滚烫的男性气味袭来,她的唇被他封住,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他亦睁着眼睛,两人密意对视,但是她的眼睛将近成斗鸡眼了。
瞥见湿漉漉的长发,她推了推他的肩,“让我起来,头发还是湿的。”
她话音未落,脑门上就挨了一下,“胡说八道。”
“你……”
冷幽琛目光深沉,“那你要赖好了。”
脚步声渐行渐近,卫安宁回过神来,目光追跟着他高大的身影,冷幽琛插上插头,来到她身边,电吹风嗡嗡地响起来。
卫安宁闭上眼睛,感受男人的手指穿过发丝,轻抚着她的头皮,和顺得她开端犯困。
冷幽琛摸了摸她的头发,“不会把你拉去卖了,放心。”
卫安宁扑畴昔,抱住他的手臂,“那当然,我得赖你生生世世。”
明显刚才说求婚的事,他还一脸高深莫测的。
冷幽琛无法地叹了一声,太太更加像孩子了,他搂了搂她的腰,说:“我去拿吹风。”
“好。”男人手上的行动没有停下来。
卫安宁恼了,又捶了他肩两下,他才从她身上翻身下来,顺势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他捡起掉落在床上的毛巾,一下下给她擦潮湿的头发。
这五年,他都在这里糊口,为甚么这栋屋子里没有一点人气?
卫安宁一怔,他真的很奇特。
房间里悄悄流淌着一种名为幸运的东西,现在带她回到他的地盘,他再也无需担忧,会不时落空她,他将她的头发擦至半干,便扔了毛巾,悄悄将她搂进怀里。
卫安宁转过甚去,当真地望着他,总感觉他明天怪怪的,“冷幽琛,你如何了?你这有求必应的态度让我有点惊骇。”
过了好久,风声停下来,卫安宁感受脸上有只大手在抚摩,她一下子展开眼睛,然后撞进男品德外通俗的凤眸里。
男人扯唇浅笑,持续给她擦头发。
“头发长长了,今后留起来,不要剪了。”男人淡哑的声音重新顶传来,丝丝缕缕地热气喷洒在她肩侧,痒痒地直挠民气。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该不会是因为我现在不是皇室贵女了,你就不喜好我了?男人果然都是如此,得不到的时候冒死去抢,获得了就不想珍惜了?”